她不知道的是,其实不管她怎么回答,秦扬都准备好了说辞应对,最终结果都是一样的。
“哦?没关系,咱们今晚上再一一做一遍就好了。”腹黑的男人大掌一伸,动作熟练的覆上了她胸前那饱满的山峦,指尖轻抚着山峦之上早已成熟的娇艳欲滴的红果。
“嗯……”感官灵敏的陆菡薇忍不住身子微颤了一下,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
“宝贝儿,你的身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秦扬微微眯着眼,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情动时的美好模样。
“不要……你不要说话……啊!”又羞又恼的陆菡薇下意识的想推开他,可是却悲催的发现,自己已经被他逗弄得浑身酥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嘘——宝贝儿,声音这么大,就不怕被人听见么?”秦扬说着,果断低下头去堵住了她那张一看就觉得很柔软可口的小嘴。
“唔唔唔!”被一吻封唇的陆菡薇只能通过瞪眼来表达自己的不满。明明是他搞突然袭击,害得她没忍住叫出了声,竟然还有脸说她声音大!
经过好一番掠夺过后,秦扬这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她的唇瓣,微喘着气附在她的耳边,声音魅惑的开口道:“宝贝儿别急,先帮我清洗一下,洗干净了,才好给你用。”
“……!!”陆菡薇已经被他这番荤到没边的话给气的无语了。
听听他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谁急了?谁要用他了!
这个臭不要脸的大流氓!真该让全国人民都知道他这个新上任的秦司令的流氓本性,免得总被他那副高冷禁欲的外表给骗得团团转!
又羞又恼的陆菡薇忍不住张嘴在他的肩头上用力咬了一口以示自己的情绪,然而她的这一咬,却让眼前的男人眸色更加深沉了。
“宝贝儿,原来你喜欢这样?”听着秦扬那暗哑中透着浓浓欲意的声音,陆菡薇心中不禁暗呼一声糟糕。下意识的抬起头,对上了他那两道幽深如黑洞一般会吸人的视线。
完了完了,她这是捅了马蜂窝了!
于是,这一夜,陆菡薇被某个饥饿的男人当成‘美味’,从头到脚啃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的身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暧昧红痕,餍足的男人才终于放过了她。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那清晰可见怎么遮也遮不住的红痕,陆菡薇气的一转身就掐住了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那腰上的软肉。
“瞧瞧你干的好事!你自己说,我这个样子今天还能下楼见人吗?!”
秦扬也没料到这都过了一个晚上了,她脖子上的红痕竟然还这么明显,但是却并不后悔昨晚的疯狂。
剑眉微微一挑,沉吟了一声回道:“我记得前些天甄记送来了几套为你量身定制的旗袍,好像有件高领的吧?”
“你倒是记得挺清楚!”陆菡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而后收回了手,转身去翻衣柜找衣服去了。
她掐得手都酸了,结果这厮竟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好像她掐的不是他的肉似的,真不解气!
“那当然,毕竟都是我亲自选的款式。”秦扬薄唇一勾,厚着脸皮凑了上去,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蹭着她的耳垂道:“正好今天是凤老将军过寿,晚上咱们要过去祝贺一下,你穿这件旗袍很合适。”
闻言陆菡薇不禁疑惑出声道:“就我们两个人去?老爷子呢?”似乎自从秦老爷子退位之后,就彻底从首都的各个社交圈子里退出去了。
知道的人明白他是有意退避锋芒,不了解的人却以为是秦扬不让他参加了。所以如今的秦系里边,对秦扬颇有微词的声音并不少。
好在这些人在秦系中所占的位置并不重要,他们的言论对于其他人的影响力自然也就大不了。只是毕竟是不和谐的声音,听久了也会让人心烦,所以陆菡薇才会有此一问。
“他跟凤老将军可是一起打过仗的老战友,你说他会不会去?”秦扬一边偷着香,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
“喂喂喂!一大早的干嘛呢!”眼瞧着这个一面对自己就变得不正经的男人又开始上下其手了,陆菡薇急忙按住了他那只已经伸进了自己衣服内的大掌。
“你不是要换衣服么,我帮你脱衣服啊。”秦扬面不红气不喘的胡说八道着,另一只手已然握住了她纤软的细腰。
“谁要你帮忙了!赶紧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陆菡薇不由得咬牙切齿道。昨晚上被他折腾的那么狠,她现在还腰酸腿软着呢!
“媳妇儿,为夫只有手,没有爪子。”腹黑的男人挑了挑眉,一本正经而严肃的纠正道。然而他那只霸道地掌握住了她胸前那一团丰盈柔软的粗粝大掌却丝毫没有撤退的意思,不仅没有拿开,反而还肆无忌惮的轻揉了几下。
自从陆菡薇怀孕之后,她的xiong部就变得比以前更加饱满柔软了,尤其是现在生了孩子之后,她的身上就总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简直让他爱不释手……嗯,当然也爱不释嘴!
“嗯!——”当他的指尖抚上她那山峦之上悄然挺立的成熟果儿时,猝不及防的陆菡薇不由自主地身子一颤,一阵酥麻感瞬间席卷而来。
本就腰酸腿软的她仿佛被他的手突然吸走了浑身的力气一般,两腿一软,身子便不听使唤的往他的身上靠了过去。
“宝贝儿,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秦扬微微眯着眼,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轻笑,低头轻吮着她那已经开始泛着粉色的耳垂。
经过这一年多的摸索,他对她身上的敏感点已经了若指掌,想要引得她情动难以自持,自然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混蛋……唔!”在啪啪这件事情上,男人似乎有着天生的优势,所以陆菡薇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娇软的低斥声才一出口,就被他薄唇一张全数吞入了腹中,最终在他那霸道的掠夺攻势下化作了一串无力的浅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