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祖小心翼翼,言辞不详。光宗却是一摆手,道:
“那事莫要再提!吾曾经卸下长老之职,如今却又重坐于此。往事,都莫要再计较!”
耀祖舒一口气,却是又道:
“我知道,哥一直为那事耿耿于怀!你我兄弟二人,从来都是两人一起,只因往事,才分隔良久。哥!我想说!我想说明我的意思!”
直直看着光宗,耀祖眼神执着。
光宗叹一口气,无奈摇头。
耀祖却是看明白光宗的默认,然后道:
“天耀星环境所致,所以灵境之后,修行困难。气息暴虐的人是我,我害死我们共同的徒弟华孙。哥做到兄弟的责任,将暴虐气息引致自身,还隐退去寻解决之法。事情,由我而起,却让哥担了责,这事,我一直……不能忘怀!”
耀祖说得痛苦,光宗亦是不轻松。
“好了!莫要再说了!”
光宗再次制止。
耀祖却是眼泪纵横,道:
“哥!有希望!我们有希望!”
耀祖突然说出这一句,却是又突然安静下来。
光宗吸一口气,神思深镌。继而道:
“你是说……星河!或星云!”
耀祖点头,道:
“代价足够!应该是可以挽回的!所以……注灵,是必要的!”
光宗静默无言。
内室一阵沉默。
耀祖调整情绪,继而引水烧壶。
壶里的水叮咚作响,熄火,添茶,茶香满室。
光宗、耀祖二人的情绪,也都平复下来。
“去吧!”
光宗突然开口。耀祖正拿着茶杯,闻言手一抖,继而不管不顾,一口滚烫的茶水落肚。
“我知道!那次的事,我们两人都难以忘怀!要说耿耿于怀,你却在我之上!你一向做事负责,那一次,是我不管不顾,抢过你应担负的责任。本是一片为兄长的好意,却不想叫你这些年一直放不下!如今星门开启在即,既然事情有可能挽回,为兄自然不会再阻拦你的道!”
跟耀祖一样,光宗也是一杯滚烫的茶水,落肚。
又是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