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毛病就好。”
“怎么?怕她像你一样?”
“怕。”
墨轨一愣,“我来做饭。”冬至让出灶台,自己默默地把桌上没吃完的蛋糕吃掉。
冬至似乎想到了什么。
晚上,冬至吃完饭,回到房间,见唐琪躺在床上,脸上一点血色没有。
“墨轨,你干嘛呢?”
“准备明早的饭。”
“你能联系上冬阳和我爸是吗?”
墨轨:“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联系上,除非他们打电话来,不然我联系不上,怎么?有事?”
“如果联系上了,就把唐琪的事和他们说一下,别的没什么了。”
冬至来到冬阳的房间,看了会儿书,就睡了。
周二了,冬至还没醒就听到外面唐琪的尖叫声,冬至蹙眉爬起来。
“怎么?”
冬至跑到自己房间,接着就看到墨轨站在墙拐上,唐琪缩在被子里。
“怎么了?”
“他……脱我衣服……”
冬至不可置信望向墨轨,墨轨一副没做错的样子,“她衣服脏了,不洗的话今早穿什么?”
冬至额上的青筋暴起,随手就抄起了自己房门旁的扫地把,把门一关,“你知不知道你是男的!你是个男人!我真的快被你气死了!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季!”
唐琪胆战心惊的看着二人,墨轨可不敢还手,只得任由冬至拿着棍打。
“你脑子里没有点男女之别?”
墨轨蹲在地上,“我们训练的时候就没有男女之别,男女之别是什么?”
冬至一生气瞬间就感觉有点气上头,“你!你……”
唐琪忙穿上床边的衣服去压住冬至,“别生气,你本来身体就不好,冷静,冷静。”
“咳……咳咳……”冬至捂着胸口,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冬至狠狠地瞪了一眼墨轨。
吃完早饭,墨轨开车送二人上学,冬至问,“你退烧了吗?”
唐琪摇摇头,“早上吃过药了,没事。”
冬至:“10月底有场奥数竞赛要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