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趁这机会,你执拾一下行李,过几天,我与你找过借口,离开钦天监,走出京都城,到外面游历天下,再也不参与庙堂之事,继续追寻天道而去,免得ri后远安大败而回,太皇太后迁怒于我。”
清和小道士连忙点头应允,转身而去作准备了。
这时天空中乌云密布,漂泼大雨迎风而下,天空中银蛇乱舞,一个又一个的惊雷在空中炸响。
虽然打着罗伞,但风雨实在是太大了,云海岚全身都湿透了,艰难地回到寝宫门,本来已经身体不适了,再加上心情沉重,又淋了大雨,头一晕,脚下一软,险些倒在地上,巧儿用力扶着,见到云海岚脸se苍白,嘴唇发紫,以手摸其额头,居然是滚烫一片,心中大慌,连忙叫来宦官将云海岚扶进宫内,巧儿帮其脱去湿透的衣服,换上干净的衣裳,扶到床上,这时的云海岚早已烧得迷迷糊糊,神志不清了,巧儿连忙叫宦官急召御医过来与云海岚诊治。
御医们赶到太后寝宫,一番诊症之后,写方开药,熬成药汤奉与云海岚喝下,云海岚喝了药后情况好转了一点,之后又再昏睡了过去,巧儿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但也无计可施。
一连数天,云海岚的病情也不见好转,徐文辉来看过几次,心里非常的担忧,连忙修书一封,令人送到边境给云敏儿,通知其母的病情。
暂且不提云海岚在皇宫中病倒。
仁威国沧海关城下,两军对恃,大战展开。
沧海关城楼上三声炮响,城门大开,放下吊桥,仁威大军从城中涌出。
当中一员小将,头顶紫金冠,身披紫金甲,手中倒提一枝梨花枪,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这名小将就是沧海关总兵武尚杰之子武元庆了,在他身后,沧海关总兵武尚杰手提大刀紧跟其后,沧海关众将从后簇拥而出。
二万沧海关兵马在关前列好阵势,一时之间,旌旗飞舞,鼓声震天,刀枪如林,喊杀声直冲云宵。
云清风在营寨里听到,连忙也点起兵将,从营寨里出来,在仁威军前也列好阵势,远安军气势逼人,与仁威军相比丝亳不处下风。
双方数万人马,号角齐鸣,战鼓一阵密似一阵,明晃晃的武器在阳光下she得人睁不开眼睛。
仁威军中,武尚杰单骑走到阵前高声大叫:“吾乃沧海关总兵武尚杰,有请你方主帅上前答话。”
云清风见状,也一扬马鞭,独自驱马来到阵前,拱了拱手说道:“我乃远安天下兵马大元帅云清风,武将军,本帅久闻你名,今天能相见,不胜荣幸。”
武尚杰也拱手回礼道:“原来是云元帅,末将久仰了,闻得人常说云元帅足智多谋善于用兵,今天一见,果不其然。只是,沧海关下乃仁威国土,不知云元帅因何妄动刀兵,侵我仁威国土?想我仁威国兵多将广,武力超群,云蒙、倭人二国均是我仁威之手下败将,云元帅此举实属不智啊,不如请云元帅就此罢手,领军退回远安境内,我两国共修友谊,永世友好,岂不更好?”
“哼哼!”云清风冷笑几声道:“永世友好?此话说得好听!当年你高翔还没当上仁威皇帝时,杀害了我义父云国雄之弟,令我义父一直郁郁不欢,到临终时也耿耿于怀,你说这种深仇大恨,我们两国如何能永世友好?除非你仁威皇帝自愿放弃皇位,献出国土,到我远安云家家祠里拜祭云老前辈,那我可以免高翔一死,让他在冷宫中度过残生。”
“哈哈哈!”武尚杰仿佛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答话,哈哈大笑,然后狠狠说道:“我呸!当年皇上与云国雄之弟交手,乃各为其主,胜负本属平常,如说仇怨,始作崇者乃文德国君也,你们远安理应征讨文德,现在却来犯我仁威,似乎错了对象了吧?”
“呸,狡言善辩,人是死于你国君高翔之手,这仇就要先向高翔来报,你不用多说了,本帅念你是个人材,不想杀你,你速速下马投降,我可保你不死,如若不从,我必血洗沧海关。”云清风说道。
武尚杰怒了:“既然话到如此,大家也不要多费唇舌,手上见个真章吧,谁胜谁负,凭手上家伙说话!”
说完武尚杰一勒缰绳,驱马跑回阵前,武元庆手提梨花枪策马接过,直冲阵前。
云清风此时也回到远安大军里,回马以鞭指向战场中,高声说道:“前几天我远安首战告捷,今ri有哪位将军愿意出战立下今ri头功?”
话语刚下,一声暴喝应道:“未将愿出战取敌将首级。”
到底谁人出战为远安打头阵?
yu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