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回瀚轩难胜处下风子龙勇猛敌众人
江南州大营较场之中,谭瀚轩与江南州守军左军统领于海大战起来。。
谭瀚轩见于海凤阳刀袭来,不慌不忙,将枪一摆,将于海的凤阳刀拦开,然后展开枪法,向于海还击过去。
本来这谭瀚轩的武艺已经不俗,这一路出巡仁威各地,各种的经历,让他得到了锻练,扩阔了视野,特别是在云雾山中与云中叟的遭遇,使他有了一种明悟,而沿路上张子龙不断与他交流武学心得,特别两人都是擅长于枪法,谭瀚轩这段时间枪法上的武艺突飞猛进,简直不可同ri而语。
谭瀚轩这一杆枪使得挥洒自如,每一枪都丝丝入扣,招式连绵不绝,“毒蛇吐信”“怪蟒翻身”“铁索横江”“鬼神搬山”招招凶狠、招招毒辣,没到十个回合,于海已经被谭瀚轩这杆枪杀得刀法大乱,眼前上下左右全是谭瀚轩的枪影,连招架也找不到目标。
只听得谭瀚轩一声疾喝,枪出如龙,于海避无可避,眼看枪尖直刺脸门,心中大叫不好,正慌张之际,谭瀚轩已将枪一撤,枪尖只碰了碰于海的肩甲,然后猛抽了回去,显示出了谭瀚轩对枪法的*控已经到了出神入化,随心所yu的境界。
于海心知不敌,也收了刀,勒停马匹,在马上向谭瀚轩拱手说道:“原来谭将军枪法如此高明,在下输得心服口服。”
谭瀚轩也拱手回礼:“于将军承让了。”
高台上的徐径涛见了谭瀚轩的身手着实吃惊不少,他也是武道高手,立刻想道:“这谭瀚轩只是张子龙手下的武将,已经武艺如此了得,那张子龙本人会强悍到什么程度?他那傲人的战功看来确是实至名归的。”
张子龙在台上看了谭瀚轩这一场比设,也不禁暗暗点头称许:“谭瀚轩这段时间,枪法武艺上的造诣似有突飞猛进,一杆枪细腻沉稳,如果内力更深厚一层,ri后战场上可说鲜见对手了。“这时谭瀚轩驱马来到台上,高声对徐径涛说道:“徐大人,江南州军中还有谁出来与我比试一番?“徐径涛身后一人大声回应道:“谭将军武艺高超,但我江南州也猛将如云,你休要轻视,现在我就来向你请教请教。“徐径涛回身一看,说话的就是他十二亲将之首的南宫适,南宫适此人年约二十,长得浓眉大眼,身体雄壮,擅使一对金装锏,武艺高强。徐径涛见南宫适yu要出战,心中高兴,他很清楚手下这十二亲将,个个都武艺绝伦,由其以这南宫适为最厉害,知道他那一手锏法得自高手传授,锏法jing妙无比,他向谭瀚轩挑战,确实有希望能够取胜,所以就点头同意。
南宫适下台来,骑上战马,来到谭瀚轩马前拱手道:“闻得谭将军战功赫赫,今ri见你身手了得,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但我江南军也非等闲之辈,希望谭将军能全力以赴,让我们见识一下泰安神威营将军的风彩。““那开始,我不会留手的,请放心!“谭瀚轩微笑答道。
南宫适回马到较场一侧,手提金装锏,一踢*马,向谭瀚轩冲来,谭瀚轩也策马挺枪迎去。
南宫适一声暴喝,手中锏挥舞起来,裹狭着一片风雷之声,前后连珠般向谭瀚轩打去,谭瀚轩见金锏打来得狠,急忙举枪格去,只听得两声巨响,如巨钟相撞,谭瀚轩只觉得手中枪一阵颤抖,险些拿不住,心中暗暗惊呼:“哦也,来将力量如此惊人,这两锏似有千钧之力,不容易对付啊。“一招接过后,谭瀚轩完全丢弃了轻视之心,一挺手中枪,往南宫适胸前刺去,还了一招,也*得南宫适回锏挡下。
南宫适这一对金装锏,左手一支叫“风“,右手一支叫”雷“,这”风雷“二锏每支重四十八斤,使出一套风雷锏法,真的如疾风般飘逸如雷电般迅猛,而谭瀚轩所使的只不过是一支寻常的长枪,并非自己常用的虎头金枪,兵器上优劣的让他讨不了好,如有力使不上劲的感觉,谭瀚轩心中觉得非常的郁闷。
两人战了二十回合,虽然谭瀚轩枪法上乘,但碍于武器上的劣势,渐渐被南宫适的风雷锏法所压制,先机尽失,处于被动之势,刚才与于海交手时的威势全然不见了。
张子龙在台上看了,也惊叹道:“江南州守军中也有如此骁勇之将,确实意外,这南宫适武艺不在谭瀚轩之下,但谭瀚轩手中没有趁手的兵器,实力上打了折扣,看来难以取胜了。“于是张子龙站起来向场中两人叫道:“两位停手,两位将军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没有几百回合以上也难以分出胜负,既然是比试武艺,并非在战场上生死互搏,那这一次就以平手算了。“徐径涛见了,也同意张子龙的看法:“张将军说得对,两位将军打得jing彩绝伦,不相上下,那就算打个平手。“台下两将听到台上叫停,也住了手,互相拱手致礼,谭瀚轩首先下马回到台上重新坐下。
而这时南宫适却没有下马,依然在马上,他向台上说道:“末将本领低微,不能从谭将军手上取得胜利,心中非常配服,但末将斗胆,想见识一下张将军的武艺,不知张将军能否赐教?“其实这时南宫适是心中不服气,他与谭瀚轩交手二十回合,凭手上锏法jing妙,将谭瀚轩完全压制了,占据了上风,虽然还未能马上取胜,但他有信心,确信再战几十回合后,他将会取胜。这时却突然被叫停了,心中不忿,他听闻张子龙的威名,也想见识一下,所以就大胆提出挑战。
台上的徐径涛听到南宫适这样说,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喝道:“大胆!南宫适,张将军是何等身份,岂会随便与你交手,你怎敢在此胡言乱语,还不上台来向张将军请罪。“此时谭瀚轩也站起来说:“南宫将军,刚才你占了优势,并不是你武艺比我高明,只是因为我手上兵器不趁手,如果我的虎头金枪在此,保管杀得你汗流浃背。“刘辰光也过来打圆场,对张子龙说:“张将军请恕罪,南宫适粗人一个,不懂礼节,你莫要跟他计较。“张子龙见到他们二人惶恐不堪,心中笑了,他明白,无轮在什么地方什么年代,这等级高低的观念却是一样的,官高一级已经能够压死人,何况现在自己是朝中的一品大员?
“哈哈,无妨无妨。“张子龙笑着道:”我们都是军人,武艺比试与职务身份无关,南宫将军挑战我,并不是什么不敬的事情,我觉得是南宫将军看得起在下才向我挑战的,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嘛,练武之人,是该有这种心态,我也不想藏拙,就下场与南宫将军比试比试。“听到张子龙这样说,徐、刘二人都舒了一口长气,特别是徐径涛,其实他心中也很想看看张子龙到底是不是如传闻般厉害,但碍于张子龙官职,不敢直接向张子龙明言,现在见张子龙自己提出来,心中也暗暗高兴。
“但是,子龙你的亮银枪也不在这里,你去比试,不怕吃亏吗?“谭瀚轩却有点为张子龙担心。
“不碍事,我拿你刚才使的长枪就可以了。“张子龙点点头,站起来几步走到台前,一跃而下,来到较场中间。
这时,有江南州士兵牵来了另一匹骏马,也将刚才谭瀚轩使的长枪拿了过来。
张子龙骑上马,对南宫适说道:“南宫将军,小心了,我不会留手的。“南宫适在马上答道:“张将军,得罪了,能与你交手,已经是我无比的荣幸了,末将必将展尽平手所学与将军交手,望张将军能不吝赐教。“南宫适话刚说完,就高举金装锏向张子龙头上打来,张子龙刚在台上看过南宫适身手,知道他的锏法势大力沉,以力制胜,早就心中有数,也明白手中这杆枪,与自己所惯用的亮银枪相差太远,不可能以力制力,只能以巧以快制胜,马上一挽长枪,枪头抖出团团枪花,使出一个“粘“字诀,将南宫适的风雷二锏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刚才南宫适运足了全身的气力在双锏之上,想一击建奇功,谁知这一招使出,双锏却如打在一堆棉花之上,完全不受力,轻而易举地就让张子龙将他双锏荡开,不禁心中一惊。
而张子龙却也不着急还击,回枪虚晃一招,让两马相错,结束二人的第一个回合。
来到较场一端,南宫适回马来,心中却暗暗吃惊:“刚才与张子龙过了这一招,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又不见他拿枪来格档,却又轻易化解了我拼全力的一招,他用了什么招数,我完全看不到啊,怎么办?“这时,张子龙缓缓策马而来,对南宫适说道:“南宫将军,听闻你们是十二猛将亲如手足,在战场上共同进退,配合默契,不如你叫他们一起下来和我交手?““什么?“南宫适大声叫道:”你想要一人与我们十二人交手?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胜得过我们十二个人?“在台上的徐径涛听到后也很诧异,心想道:“这张子龙也太托大了?一人独战十二员猛将?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突然,徐径涛想起了一件事,他曾经看过军部的战报,张子龙在与倭人国大将军齐腾文作战时,曾在福临城下一人独自斩杀三十员倭将,威名震惊环宇,当时他看了战报,觉得匪夷所思,怀疑军部是不是写错了数目,现在见到张子龙要独战他的十二猛将,明白张子龙确实非比寻常人,连忙对身后众将道:“张将军乃当世英雄,武艺高深莫测,你们可要小心应付了,都下去向张将军讨教。“听到徐径涛的吩咐,身后的十一员猛将齐齐走下台去,纷纷跃跃yu试,他们都是心高气傲的一群,内心中根本不相信张子龙能够凭一人就能战胜他们。
十二员江南州猛将骑在马上,以南宫适为首一字排开,对面张子龙横枪勒马,静静地望向他们。
南宫适一声喝令:“二弟、三弟,你们二人首先出战,左右夹攻张子龙!“战马一声怒嘶,十二猛将中的西门龙、东方望二人拍马而出,一人使斧,一人使刀,同时向张子龙狠狠劈来。
yu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