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姐您好,我找我朋友,他叫储燃,是xx大学的学生,学音乐的,我知道他住这一栋,但不知道哪一间。”我赶紧说。“大学生?哦,是住我楼上的那个大学生吧,一白白净净的男孩子,每天起早摸黑特勤快,还老穿一件白色外套的那个。”“是是是就是他!”我连连点头,“他住您楼上吗?谢谢您啊。”“哎你等一下,他好像不在家啊,我最近两天都没看见他出门,一般我出门买菜,或者我晚上遛弯回来都能瞧见他,最近两天都没见到啊。”“估计在睡觉,没事我上去看看,谢谢您啊。”我赶紧快步上楼敲门,但敲了五六分钟也没人应,我打他电话,铃声从屋内传出来,但没人接。我开始慌起来,抬脚想踹门的时候,楼下的阿姨闻声赶来,原来她还是房东,拎着一串钥匙就上来了。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一股闷的发霉的味道传来,老房子几天不通气就有这样的毛病,屋内窗帘拉的很紧,光线昏暗,但床上模糊有个人影躺着,我急忙奔过去,房东阿姨开了灯,储燃依旧在昏睡,我摸到他的额头,烫的吓人,他穿着睡衣,很潮,不知道已经出了几次汗。“在发烧,得去医院。”我脱下大衣把他整个人裹起来,往怀里一抱就向外冲。房东阿姨在身后追道:“哎小伙子,你的手机!”我稍微停了一下,阿姨追上来说,“我跟你一块去,我知道最近的医院在哪儿,开车五分钟就到了。”“谢谢您!”我感激的说。“没事没事,快走吧。”阿姨拿上了钥匙,伸手关上了灯。--------------------更啦!感谢在2023-11-0421:13:17~2023-11-0517:19: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依米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余浓储燃的烧退了,中间醒了一会会又睡着,我悬着的心放下来,看到点滴还有大半瓶,想出去抽支烟透口气。一摸口袋是空的,没带,这住院部吸烟区也难找,想想还是算了。已经离开的房东大姐阿姨又折返回来,手里拎着吃的,“我买了点粥和小菜,你自己吃点,一会大学生要是醒了再给他吃,他要醒得晚,你就自己吃完再去买。”我有点感动,“谢谢啊姐,多少钱我现在转给你。”“哎就白粥小菜要几个钱,算啦算啦,”房东挥挥手说,“幸亏你今天来了,要不然我还得过两天才想起来这大学生,怕是到时候······我也是最近家里事情多没顾得上这学生,真要出什么事我肯定也过意不去。”我心里也一阵后怕,如果再晚两天过来,储燃估计都要烧傻了。前两天看他状态不对就该一直盯着的。“今天真的麻烦您了。”我再次弯腰道谢。“没事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再给我打电话。”房东说。走之前我又要了她的联系方式。本来,我还想过问一下储燃的租房合同,看看时间还剩多久,可没经过储燃的同意就擅自弄这些,似乎有些越界,仗着为他好的名义插手他的生活,我又算什么呢,现在只是他的朋友而已。可现在不过问不代表我还会让储燃回去住,我下定了决心,一定得让储燃搬家,他就算退烧出院了,那样的环境对健康恢复也完全不利。悄悄走进病房,储燃还在熟睡,似乎梦里也有让人烦心的事,眉间轻轻皱着,本来就是巴掌大的小脸又削瘦了几分,脸色苍白如雪,看着就让人心疼。“失恋让你这么难受吗?”我喃喃自语着,心里有些纠结,一方面觉得储燃难过是正常的,走出来就好了,我会陪着他,一方面又在担心事情的发展不会这么顺其自然,不是所有的伤口都会自然的愈合,有些伤口是好不了的。陪了他一会,贾晟来了电话,我走出去接,他和方雨约了俩老总明天一起钓鱼,要我一起过去。我立刻就明白过来,方雨经过离婚低潮后很快又支棱起来,顺便带着兄弟们一起赚钱,我之前还和方雨搭伙的时候就经常和贾晟合作了,贾晟是个看似吊儿郎当实则精明的富二代,投资信息这些他总能搞到最新的。此刻的我的关注点却在方雨快速的愈合能力上,“方总这么快不伤心了?”“两天还不够啊,再耽搁下去直接瘫痪好了。”贾晟说,“待会把时间地址发给你啊,就跟平时一样穿休闲点就好了,渔具你什么都不用管,我都包了。”“那个,我应该去不了。”我挠了挠额头,“我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