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些惊诧!”
薄邢言不怀好意地将整盘虾都捞了过来,放下筷子,开始剥虾,使劲往年息的小碟子上放虾肉,“吃多点!”
服务员走了进来,“先生对太太真好!”
薄邢言点头。
现在这社会,哪有那么多想薄邢言这样,不嫌麻烦,给自己女人剥虾的男人?
薄邢言这动作,感觉就像是在给年息喂食。
一脸的宠溺。
年息想,她绝对没有要怀疑薄邢言性功能的意思。
现在的她,感觉薄邢言就像一直在储蓄力量又居心叵测的狼。
先把猎物给喂饱了再动手,似乎这样才吃得酣畅淋漓。
年息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我饱了!”
薄邢言拧眉,“吃这么少怎么行?体力跟不上啊!”
年息,“……!!”
薄邢言笑得一脸居心叵测,“那回去吧!”
说着结账了之后,就扯着年息往车上走去。
薄邢言还有些工作没有做玩,便先回了公司,可是归心似箭,又有些定不下心来。
往在沙发上看杂志的年息看了一眼。
他站了起来,在书架上逡巡了一下,抽出一本书,还挺厚的。
年息看了一眼薄邢言,伸了伸懒腰,“要回去了吗?”
说着,准备站起来。
可是薄邢言却摁住年息的肩膀,“急什么?不是想知道秦楚寒拍照技术为什么那么高么?这是我从秦楚寒哪里要来的绝版!”
年息一看,眼睛一亮,扑了上去,“是吗”
薄邢言将书拿开,举起,每月要给年息请以拿到的意思。
年息瞩瞩地看着高处的书,一脸渴望。
薄邢言挨在年息身旁,将书放了下来,一脸笑意地将书递给年息。
年息一脸笑意,嘟起嘴巴,在薄邢言脸上波了一下,“你真好!”
薄邢言嗯了一声,伸手捞住年息腰,轻而易举地捞了过来。
“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应该回报我?”
年息推搡,“这个,那个!”
薄邢言的手却爬进了年息的衣衫内。
年息抓住薄邢言的手,一脸鄙视,“流氓!”
薄邢言嗯了一声,对年息的嫌弃大方接受,将年息压在沙发上,“先运动,提提神!”
年息睡得很沉,年息直到薄邢言将文件都处理完都没醒。
薄邢言的衬衣已经被扯了出来,显得人有些慵懒,可是又有着致命的居家男人的诱惑。
整理好自己和年息的衣服之后,便将年息抱起,往楼下走去。
人都对失重感有种莫名的恐惧,进了电梯以后,年息在电梯下降的过程中,感受到一阵失重,撑开了眼睛,看到薄邢言的脸,安下心来,将手撑在薄邢言的双肩,把自己往上蹬了蹬,然后才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回家了吗?”
薄邢言将年息抱紧,“嗯,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