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竹琛鹰眸一凛,心想着,哪有那么简单?却耸肩,“这次苏年的死,完全是个意外!”
他从来没想过让除了薄邢言以外的人死。
“什么意外,这明明就是郁寻安策划的!”
楚竹琛右手捏着左手的尾戒,“我并不知情!”
“你现在不阻止他,下次她的目标说不定就是楚竹南!”
楚竹琛哼了一声,“她还没那个能耐!”
说着,他抬起了头,“怎么,担心我?”
于织染哼了一声,“自作多情!”
说着,从楚竹琛的书房里走了出去,楚竹琛这才发现,于织染已经很久没有以这种正经的口气和他说话了。
年息记住了当时的那辆卡车的车牌号,警察根据车牌号查出了车主。
司机是个一般的运货司机,一年四季的全国各地跑货,过得很不容易,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意外,当天晚上,连货都没交,就离开了江城,以为这样就能逃掉。
警察找到他的时候,他还想要跑。
车上装了行车仪,将那天的经过都拍了下来,司机也是这时候才发现,也恰好排到了躲在大叔后面的两个男人。
那俩男人在楚竹琛的帮助下,逃出了国内。
她以前觉得苏年和慕祈年之间的相处模式比她和薄邢言之间的要好。
可是那个男人,在知道苏年死了以后,还能风雨兼程地带未婚妻去国外出差顺带度假。
可笑的是,苏年在进手术室之前,还摸着自己的脑袋,担心太丑了,头发有一根每一根的,她那时候才发现,苏年藏起来的事情太多了,她知道她问她现在这样丑不丑,她还去给她买了一顶假发回来。
这些,她都不会告诉慕祈年。
郁寻安知道苏年死了,在自己的被窝里笑了一个晚上,谁让苏年这个贱人多管闲事?
这是她第一次弄死一个人,她坚信,会继续弄死第二个没第三个。
第二个是谁?
年息吧,薄邢言会有人收拾,楚竹南怎么办啊?
不行,一个都不能落下,要不他们一起死吧。
嗯就这样。
这苏景承既然没有医院真跟她结婚,她就让她必须跟她结婚。
年息常常坐在沙发上发呆,薄邢言忽然不知道怎么办了,年息的精神才好没几天,为了让年息保持好的心情,想带年息去看心理医生。
她曾经就是因为吃了心理医生的药,才会变得神志不清。
听到薄邢言说要带她去看心理医生,担心自己又会变成以前那样,她躲到了墙角,“我没病!”
薄邢言心里狠狠地抽了起来,蹲在年息的面前。
年息看着薄邢言的连,眼眶迅速地变得潮湿,嚷嚷着,哽咽道,“你干嘛老觉得我是神经病?”
“干嘛……干嘛老让我吃那些会把……我变成神经病的药?”
“你知不知道……我上次就是吃了你灌给我的药,才会变成神经病!都是你的错!”
薄邢言心里一紧,表情有些怔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