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拍着林青秋的手,“太太,少爷是专业的赛车手,专业得很,不会出事的!”
林青秋深呼吸了一口气,使劲地对着刘妈点头。
来到医院,林青秋扯住薄邢言,一个劲地拍打,“你这死小子……”
可是看着急诊室。
“年息怎么样?”
薄邢言蹙起了眉心,摇了摇头。
林青秋瞩瞩地看着薄邢言,“年息怎么会受伤?”
薄邢言捏了捏眉心,“磕着桌角了!”
“不是你打的?”
林青秋有些怀疑。
薄邢言蹙起了眉心,“不是!”
“可是是我推的!”
薄邢言缓缓开口。
林青秋一怔,刚松了的一口气还没咽下又冒了起来,“你……”
一声走了出来。
年息也走了出来。
脑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纱布。
薄邢言看着年息,对着林清秋,“妈,为什么我觉得年息不对劲?”
林青秋一怔,眼神有些跳跃,“能有什么不对劲?”
薄邢言想想也是。
年息能有什么不对?
林青秋在往年息那个方向看去的时候,眉心有些蹙起。
薄邢言向年息走去,有些怔愣地站在年息的面前,年息看着薄邢言,“我没事!”
薄邢言点了点头。
……
晚上薄邢言一直在等年息开口为苏氏求情。
他总觉得,年息如果开口,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答应。
就算是对年息的的赔礼道歉。
可是年息没有开口,只是一回到家里,就拿着薄邢言换洗出来的四角裤准备洗。
这让薄邢言感觉自己好像欠了年息的。
是他害的年息受伤。
薄邢言上前,拿过年息手上满是泡泡的四角裤,“别洗了!等一下妈说我虐待你!”
年息一怔,“你没有虐待我!”
薄邢言觉得有些心虚。
却不知道这些心虚从何而来。
第二天去到公司的时候,还没等陆沉回报公司的情况,就打断了陆沉,那些事先等等,我现在先跟你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