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是好!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这样美的诗,我就是终其一生也写不出来。”
刘长义苦笑一声,看样子是真的被打击的不轻。
这次江南安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一些,也重新堆了笑。
顾意浓见状眸子闪过一抹了然,时间匆忙她并未每一首诗都写上去,这首诗她倒还真的忘写了。
不过不怕,只要景南鸢想赢,那么后面她自然会拿出其他诗词来。
只不过……
“刘公子谦虚了,本宫觉得你写的很不错,下面的诗是关于个人生怕经历的,不知道你是否擅长呢?”
刘长义微愣,他出生孤苦靠着奶奶养大,还未等他入京奶奶便去世了,后面他又多番失志,已经被打击的提不起信心了。
他摇头,“不擅长。”
“可本宫怎么觉得你的脸上已经写了一首诗呢?”
刘长义不解,顾意浓笑道:“自身悲苦也是一种经历,自然是经历那片能够成诗。”
她话到此刘长义突然眼睛一亮,匆忙的推门跑了下去。
鲁清花看的眼皮子直跳,“公主,长义他……”
“无碍,刘公子是真性情。”
话虽是这样说,可是鲁清花还是不由伸手抹了把冷汗。
景南鸢刚让人把诗挂上便见刘长义蹬蹬跑了上来,看样子颇为急切。
“刘公子?可有什么要指点一二的?”
刘长义目光落在那诗上又是一阵面红耳赤,“我并非有事指点,只是有一句诗想向景公子讨教一番。”
此话刚出口便引来几句为景南鸢抱不平的声音。
“刘公子既然擂台已经输了,现在又跑来斗诗是不是也太没品了些?”
刘长义脸上的羞愧之色更甚,景南鸢反而十分大度的开口。
“无碍,今日大家齐聚一堂便是因为爱诗这一兴趣,遇见即是缘分,景某很荣幸结交格外。刘公子若是得了什么好诗但说无妨,景某也很想学习学习。”
景南鸢这话瞬间收获了所有人的好感,包括包间里那些不愿意露面之人也对她有了一丝欣赏之意。
“景公子谬赞了,我的诗比不得你好,这是有这么一句想请教一下。”
“请说。”
刘长义酝酿了一下方才道:“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
景南鸢细细琢磨一番后装作惊讶的样子抱了抱拳。
“刘公子才情果然不俗。”
刘长义闻言眼里渐渐多了一丝光芒,底下叫嚣的让他下台的人也噤了声。
只可惜他只说了那么一句,若是再说几句下面之人更是钦佩。
“不过我也有一句,还请大家赐教。”
景南鸢莞尔一笑,便见她超前走了几步,“金樽清酒斗十千……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此诗落地全场鸦雀无声,就连那些人的呼吸都慢了下来。
“这……简直称得上一句千古名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