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严拳头硬了。
他怎么会妄想从裴听肆嘴里听到……
裴听肆靠近陈严肩膀时,嗅到了好闻的晚香玉味,他瞳孔骤亮,猛的想到了什么。
裴听肆:“破藤蔓,我们是好兄弟吗?”
陈严:“?”
裴听肆又凑近他了一寸。
鼻息喷洒在陈严的脖颈上,很近很痒。
酥酥麻麻的。
裴听肆:“是好兄弟,就用你尾巴帮帮我!”
他死拽着从陈严尾骨生出的藤蔓,一副要强来的样子。
陈严:“……”
他紧攥住,“松开!”
“小气鬼,你帮帮我怎么了?”裴听肆嘀咕着,“你易感期我不是也帮你了吗?”
陈严:“你那是帮?”
裴听肆:“怎么不是?我帮你洗澡,我还帮你换衣服,我还抱你呢!”
陈严:“……”
他紧攥着自己的“尾巴”,不肯帮裴听肆。
裴听肆有些气的咬了陈严脖颈一口,在后颈处的腺*上。
陈严刺痛的沉闷出声,“你真的不是狗吗?”
裴听肆晃着自己的龙角,认真的看向陈严。
“你看谁家狗耳朵长这样的?”
“……”
二人争吵间。
裴听肆选择来硬的了。
“借你尾巴用用,你不要太小气,我都没让你用别的地方帮我。”
裴听肆被易感期冲昏了头,直接撕扯着陈严的衣衫,准备“征用”他的尾巴。
陈严挣扎着捶床,但丝毫无用。
裴听肆像是发狂的大狗,死摁着陈严。他将陈严翻身,把藤蔓卷在身体上,握在掌心中彻夜借用。
晚香玉在烈阳下绚烂生花。
*
联邦总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