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部分情况下,明州麻将要么打碰碰胡,要么打清一色或是混一色。
但由于上一把我赢,所以这一把还是东风位,东风圈,以这场三对一的牌来说,开局三张东风分散在三家,早打要比晚打要好得多。
我打出一张东,刀疤宋立马跟了一张。
从他的角度来说,反正他的任务是配合蔡医生和潘律师,自己不过是看人下菜碟罢了,所以开局能跟就跟。
而蔡医生也很快明牌,打出一张八筒,由此看来,她这把大概率做万字牌。
两张东落地,潘律师却没有打算跟,或许在他看来,手中那张东海可以放一放,万一凑成一对,到时候还能做将牌。
这时,他打出一张八筒。
而我却不敢吃!
原因很简单,若是过早明牌,潘律师就会放弃自己赢的机会,把所有筒都捏在手上,到时候,就真的形成了他扣我牌,刀疤宋送牌,蔡医生跟我做相同牌的局面了。
所以,我上手一张发财之后,打出一张九万。
没想到这一抓,又转了三轮,摸上来一张九筒,才把手中的万字打完。
目前,大家的牌型非常清晰。
蔡医生吃了一口九万,已经定下打万字牌。
而潘律师碰了一对二筒,一对六条,准备打碰碰胡。
这时,我手中又来一张发,手中的幺鸡终于出门。
直到现在,大家这才猛然发现,原来我做筒子。
可发现之时,已经为时已晚。
刀疤宋手中万字已经送完,此时准备开始放牌,于是乎,他开始出筒子。
可第一张,就打到了我嘴里。
“九筒!”
“碰!”
既然他这么好心,我打算,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二话没说,打出一张南风。
没想到,正是他的这张九筒,却激起了连锁反应。
他起手南风对,现在不碰,更待何时?
南风一碰,打出一张八筒,正好落到了潘律师面前。
八筒一碰,潘律师手中仅剩五张牌,他开始观察台面,思考起到底该打哪一张!
若我没猜错,他手里应该有一对东风,外加其余三张,但要打的那张牌,却都是生张。
终于,在听牌和生张之间,他选择了前者。
“白!”
话音刚落,但见蔡医生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是想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