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湖,钱大把,女人也有大把,但万事小心,凡事多留个心眼,总不会错的!”
“行,哥,以后我都听你的!”西瓜不再犹豫,坚定地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开车。
“西瓜,你明天去搞个黑色的膜贴在玻璃上,这车晚上路灯照着有些刺眼!”
“好!”
……
两天后,我和西瓜一起去火车站接回了斌仔。
虽然他俩都是在东北滨城一起长大的发小,双方的父母也是一个锅炉厂里的工友。
但西瓜是滨城本地的,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而斌仔却出生在零陵,是个南方人。
能看得出来,斌仔在外面吃了不少的苦。
身型本就显瘦的他比原来更是憔悴了许多,像条竹竿。
为了照顾他俩,我特意吩咐西瓜找了一家东北菜馆,开了个包厢。
菜很地道,锅包肉、地三鲜、猪肉炖粉条、小鸡炖蘑菇。
难得的是,这家店里还有松子桂鱼,这道菜和糖醋鱼一样,都是酸甜口的,算是让我这个八江人记起了小时候的味道。
对于斌仔这人,西瓜跟我介绍了很多,已有了大概的了解,他从部队转业以后便来到了羊城,开始干起了倒卖磁带的活,可这两年行情不好,亏了不少钱。
于是,他便想到了一条在刀尖上行走的发家致富之路——赌!
一开始,他还能小赢几把。
可后来,他便收不住了,现在除了那两万六,在外面还欠了十几万的外债。
酒足饭饱后,我让西瓜递上了一张欠条。
上面写的是斌仔欠西瓜两万六,没有算利息。
自古道:亲兄弟,明算账,毕竟无规矩不成方圆。
斌仔想也没想,立马签下了字,还按了手印。
我拍了十万块钱在桌子上,给了他两条路。
第一条路,我们出钱给他开个音像店,这十二万六千他每个月慢慢还我们,但盈亏自负,要是再扶不起来,就没有下一次了。
第二条路,给我们当专职司机,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的那种,每个月五千块钱,月底发,不押工资。
我之所以帮斌仔,完全是看在西瓜的面子上,这人我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不能草率地下结论。
2000年左右,音像店还是十分吃香的,市场处于井喷状态,而且斌仔有卖磁带的经历,我跟西瓜都相信他能够干好这一行。
这样一来,就解决了西瓜的一块心病,他也能够更安心地跟我一起去闯荡。
关键的是,斌仔每个月还我们多少钱,进多少货,完全是由他自己定的,我们并不会干预他的经营。
然而,斌仔的选择却出乎我俩的意料。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