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尚未步入卧室的男人冷然回过俊雅的身子,俊颜带着一经的厉色,眼神冷冷道:
“滚!”
“江先生!”女人没想到他会拒绝的这么彻底,不死心地连忙追上去。
“别让我再重复一遍!”
江遇城凌厉万分的眸色直接扎在她身上,让她瞬间惊吓地止了脚步,连忙抱起沙发上的一堆衣服逃出了房间。
容胭被放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耳畔响起沉稳的脚步声,随之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响。
她刚要翻身舒服地睡过去,却只觉得突然一个沉重的身体瞬间欺压下来,连同她身上早已经凌乱不堪的长裙被他毫不怜惜地一把剥落,扔在木质地板上。
“江遇城!”容胭真想一脚把他踹飞!
“洗澡而已,这么大反应?”他却扬着性感的薄唇邪魅一笑,亲亲她的额头这才抱起她往放水的浴室走过去。
可容胭还是大意了,江遇城这个男人就是一头披着斯文外衣的禽兽,刚把她放进注满水的白色浴缸里,他整个人就直接扑了上来,刚才在电梯里,这禽兽明显是没有尽兴。
直接被他折腾到昏睡过去,容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浴室的。
总裁专属的豪华套房,黑白格调的简约卧室里,未着寸缕的肌肤紧紧相触,男人光裸着健硕的浅麦色胸膛,手臂随意枕在脑后,他俊眸微微低垂地望着怀里已经沉睡多时的人儿,另一只大手在她圆滑的香肩上肆意摩挲,感受那一分滑腻的触感。
床上,男人沉默地从柜子上取过一盒烟,抽出一根递进嘴边。
他手里的打火机已经燃起蓝色的火苗,但是睇一眼怀里已经熟睡的人儿,他最终还是将嘴边的长烟和手里的打火机收了起来。
这两天,整个南城谣传的最为疯狂的一件事就是项权昊出狱。
他现在还记得,半年前他刚从美国回来接手江氏,沈镜衍为了给他接风洗尘特意在景园攒了一个局。
那样的场合只请了容胭一个女人参加。
期间容胭陪着南城的一票世家公子哥玩真心话的游戏,江遇城到现在还记得当时陆东维追问过关于项家二少为一个女人入狱的事情。
容胭没有躲躲闪闪,干净利落地回答,项权昊当年确实是为她锒铛入狱。
她和项权昊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大床上,江遇城凝视着她的眸子漠然变得深邃起来,他发现容胭身上似乎藏有太多的秘密。
只是,她的过去,他或许暂时无从知晓。
但是,他的未来,他怎么可能容许她逃开!
……
南大的酒店管理系课程,容胭代的还算顺利,要知道当初她在瑞士酒店管理大学留学的时候,她也是让导师颇为头疼的一个学生,总是在课堂上喜欢提问一些比较稀奇古怪的问题。
管理系的学生对于容胭的课反而都是满满的期待,因为相对于各种理论课程而言,容胭更加注重的是实践。
下午简单的两节课,容胭让酒管系的学生们各自回去准备明天参加品酒会的服饰,便驱车缓缓离开了南大的校园。
戚喜催促的电话打过来,容胭才想起来,上午的时候答应过戚喜要过去景园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