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看着小孩落寞的的坐了回去。看着父亲那失望的脸,小孩的心好疼,好疼,他跑的父亲身边摇晃着父亲的胳膊:“父亲,我真的不能练习斗气吗?父亲,我不要当废物,父亲我不要当废物。”“哎”父亲叹息着低下了头。
小孩更用力的摇晃着哭道:“我不是废物,父亲,我不是废物。我不要当废物……”
“父亲我不要当废物,不要当废物,求求你,求求你……啊!”夜月惊醒过来。三个月的风吹雨打已经让他精疲力尽,而每夜的噩梦已经让他心灵憔悴。
“真的好累啊,真的好累,真的好想睡觉。”夜月看着蓝蓝的天空疲惫的想到。
也许命不该绝吧!老乞丐遇见了昏迷不醒的夜月,可能是对同样是乞丐的一种同情吧!他收留了他,不说错了老乞丐也没有家。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我叫月。”夜月耳边响起了老管家福伯的话,不得不这么说道。
“你怎么在这里,你的家人呢?”老乞丐继续问道。
“我没有家,我父母都死了……”说着说着夜月留起了泪。
“好了,孩子别哭,别哭。以后你就跟我吧!我们俩做个伴。”老乞丐一边擦掉夜月脸上的泪,一边安慰道。
“孩子你的家乡是哪里?”老乞丐不想孩子在这样下去,换了个话题。
“我的家乡是明月城。”夜月回忆道。
“那你怎么到这里来的?”老乞丐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夜月迷茫到。
从此俩人相依为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到处乞讨,虽然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但总还是高兴点,快乐点。夜月也从来没提起报仇的事情,他不是忘记,而是放在心底。
一年时间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了,夜月今天特别高兴因为今天有人施舍了一个银币。他用手紧紧地攥着这一枚银币,飞快的跑回了那间快要倒塌的房屋。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别吓我啊!爷爷……”夜月摇晃着满身是血的老乞丐。
“月儿,爷爷不行了!恐怕要先走一步了,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老乞丐虚弱的说着。
“不会的,不会的爷爷,我这就带你去找药师!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夜月眼泪竟然又掉了下来,他不由分说的扶着老乞丐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带着老乞丐去看药师。
夜月可以说现在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他与老乞丐相依为命的日子中他完全把老乞丐看成了自己的爷爷。现在老乞丐的性命危在旦夕他内心说不出的着急,他一定要不会让老乞丐这样轻易的离去。
“药师,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爷爷吧!”夜月抱住了这个半百的药师的大腿乞求道。
药师看了这俩乞丐一脚踢开小乞丐,“100金币,没钱就滚!”
“求求你药师,我们没有那么多!我这里有,我这有,我这里有。”夜月左边摸摸,右边摸摸终于拿出了自己所有的钱总共是一个银币二十三个铜币。药师看了这个小乞丐手中的钱一眼,直接坐到了椅子上。“药师,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爷爷吧,您就行行好吧!我给你当牛做马怎么都行,求求你,求求你……”夜月对着药师不停的磕着头,就连头都磕破了血流了下来也不自知。
“把这俩乞丐给我轰出去!”药师生气的说道。“没钱看什么病?当我这是什么?现在穷鬼真多……”
伙计不由分说的拉起夜月就往外拖,但夜月更是求药师行行好,希望奇迹的出现。“啪”一个大嘴巴“别惹我家师傅不高兴了,你这个臭乞丐,你们给我滚!”俩伙计一边骂着一边把他们仍了出来。
“不求求你药师救救我爷爷,求求你……”看着那重重的大门关上,夜月拼命的敲打着。“爷爷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我一定求药师救救你,一定会的,一定的会的。”夜月扶起老乞丐自欺欺人的说着,可是老乞丐已经昏迷了。轻轻的放下老乞丐夜月又冲向了大门继续了自己的希望。手都以经因为拍的太用力,而臃肿甚至流起血来,但他仍没有感觉到,他仍拼命的敲打着希望着。
夜还是那么美,但依然还是过的那样快。当第一缕阳光穿过云层照耀在夜月的脸上,夜月闭上了双眼。
一切就这么静静的停止了,一切都过去了。一滴晶莹的眼泪从夜月的脸上悄悄的滑落,掉在了地上被摔的粉身碎骨溅起点点水花。
“爷爷,我们回去了。”夜月轻轻地抱起爷爷那已冰冷的尸体,慢慢的走回了那个曾经温暖的“家”他的脚步很沉很沉。
夜月把爷爷埋在好以后,他跪倒了坟前望着这个简陋的不能在简陋的坟前。只见坟墓比地面高出不是很多,而且墓碑用破木板做的,而且字是用血写的弯弯曲曲的写着,爷爷之墓,右下边有一个月字。
“爷爷连你都走了,是我无能救不了你!您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夜月低着头低沉的说道,话很短,但透露着无限的决绝。
夜月首先向周围的乞丐打听出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个老乞丐当时正在场:是这么回事那天老乞丐向一位打扮妖娆的女人乞讨,结果那女的竟然嫌弃老乞丐弄脏了她的衣服,然后就冲出来几个地痞,那贱女人竟然说老乞丐不但弄脏了她的新衣服,而且说老乞丐想非礼她。那些人的老大铁银一听这么说一挥手,就冲上去几人对老乞丐拳打脚踢。对老乞丐的求饶充耳不闻,反而老乞丐越叫越兴奋,结果老乞丐被打成了重伤,谁都不敢上前管,生怕自己收牵连,我人老了想上前但我能干什么?他们都是出了名的打死人不偿命……
乞丐们都让夜月不去报仇斗不过他们的,而夜月对他们的关系表示不会去报仇的,他真的不会去吗?那为什么还问清了那些地痞的地址,众人虽然担心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夜月只好由他而去。
夜月没有急着去报仇,他首先洗了个澡,用那仅有的一枚银币和二十三枚铜币买了身衣服,而且买了一把劣质的短剑。看着水面的自己夜月沉默起来,水中的自己脸庞很普通,但却白皙。忧伤而深邃的双眼让人知不觉的陷入其中,寻找在这个十五岁少年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会有如此的双眼。
看了看自己这双肿的不能再肿的咸猪手,夜月喂喂叹息了一声,但唯一让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左手手心这个剑行的黑色的胎记这里为什么会没有臃肿!但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夜月微微看了一眼就回到了屋子。
夜又悄悄的降临了,太阳躲了起来睡觉去了,而月却悄悄的出现在了夜月的眼前。望着那刚刚升起的月亮,夜月沉默了就这么盯着月久久不语。
当回过来的时候,“哎,该走了!”夜月对自己说道。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自己的道路,虽然漆黑,但那是自己的选择,不可能改变的选择!
“来大哥喝酒,喝酒。”夜月笑着为这一桌的地痞****斟上酒,而后又向另一桌走去,为其也斟满。众人虽然看夜月眼生,但都没在意,想来是新收的小弟或者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