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游以若蓦地紧闭双眸,泪水顺势滑落。她想挣开他的强势索吻,但双手被缚,气力用尽,无力抵抗的她,只能咬牙承受着残忍的酷刑和不堪的侮辱……
窗外,星月隐逸,黯然无光,黑暗隐藏的是罪恶,还是泛着最后的怜悯?
室内,暧昧横流,心灰意冷,泪流的是苦涩,还是苦腥的鲜血?
清晨,一缕薄薄的阳光缓缓洒入房间,地板上一片狼藉,铺洒了满地的破碎的布条。
凌乱的床铺上躺着一名女子,双手依旧被捆绑在床桩上,本来一对羊脂般嫩白的手臂,现在布满了青的、红的、紫的淤痕,手腕处更是严重,勒出了一条条血痕。手臂上已是如此,身上其他地方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痕。
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半张憔悴的脸颊,脸色的泪痕还没有褪去,蜷长的睫毛迷了一层水雾,眼睑高高肿起,水肿非常严重。仅仅一个晚上,游以若快被他折磨地不成人形了。
她的身旁躺着宣楷濯,健硕的肌理紧绷,蕴蓄着力量。下巴上布了一层细密的胡渣,更加彰显男性魅力。睡梦中的他,眉头紧锁,剑削般的锋利浓眉上勾起一道戾气,仿佛满腔的怒火扔在熊熊燃烧。他的脸贴着她的胸口,炽热的呼吸刮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晕染上了片片酡红色。粗壮结实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际,紧紧束缚,即使睡觉,也不让她逃出他的掌控。
游以若舒展的眉头突然紧拧,仿佛鬼魅缠身般恐怖,她全身瑟瑟颤抖,呜咽出声,“不要,不要过来……滚开……”她双脚乱踹,扭动着身躯。
“以若!”宣楷濯醒来,抱住了她。
游以若看到他更害怕了,水润的凝眸中充满了恐惧,泪光闪烁,“求求你,不要过来……”轻轻一接触她的身体,她就马上全身发抖。
宣楷濯寒光一紧,闪过一丝水汽,他解开了捆绑游以若的领带,手臂上道道血痕触目惊心,他用指腹轻轻碰触一下,游以若瞬间痛得眼泪直流。他心里莫名地升腾起一股负罪感来,“对不起……我……”
游以若猛地抽回手,“你少假惺惺!”她拉起被,裹住了全身。
宣楷濯冷睇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起床。
游以若听到车扬长而去的声音,倏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顾不得全身的酸痛,她爬起来,赤着双脚,裹了一条毛毯,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往外走。她本想趁着他不在的时候逃出去,可是,所有的门窗都被她牢牢锁住了,她无力地捶打着玻璃门,希望有人能有听见。但是这栋郊外的别墅四面无人,只有一条延伸到尽头的小路。
她全身无力的滑落下来,瘫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眼泪宛若一条清澈的小溪,冰凉的水淙淙流淌,冷彻心骨。
淡淡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气息。心都冷得凝固了,血液都枯涸了,她的世界早已苍白一片。
片刻之后,马路上的银色兰博基尼如闪电一般快速,转眼间停在了门口。
游以若吃力地爬起来,在他推开玻璃门的瞬间,她冲了出去--
宣楷濯跨了三步就追赶上了她,一把揪住她的手腕,“想要在我的眼皮底下逃走,是不是把我想得太简单了。”他一弯腰,将游以若好像沙袋一样扛在肩头,往里头。
游以若双脚乱踹,“你放开我,快放开我……你卑鄙!”
“嘭!”宣楷濯把她往床上一扔,蓦地凑上去,“我卑鄙?跟你前夫比起来,还不及万分之一,我应该多向他多学习学习才是。”
“你……”
宣楷濯扔给她一袋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