烜烨自然要向宁和交待战胜品,但这东西他真不敢让宁和收着,万一某天她好奇之下,真的丢进嘴里去尝,那真要他命了。
“给我瞧瞧嘛!”
烜烨便从怀里掏出一只小金线袋,一看,又放了回去。
宁和眼尖,便问:“你藏的什么好东西?舍不得给我看,这么小气。”
烜烨只得又掏那只金线袋,说道:“这是师父赐下的玄天丹,就是你昨天吃的那种。等师父回山,只怕也会赐你两粒的。”说着将玄天丹揣进怀里。在怀里掏摸,半晌又摸出一个金线袋,从中倒出两颗珠子。
宁和眼里却只有金线袋,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笑眯眯地问他:“这是谁替你做的?”
烜烨啼笑皆非:“喂,你是看内丹还是看装内丹的口袋?”
“我想知道是谁替你做的金线袋。”宁和笑眯眯地:“好针线。”
“喂!你到底看不看内丹?”
“烜烨,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烜烨彻底无语了。
他算是明白了:年纪再小的女人八卦起来,都有逆天的天份。如果把这种天份用到修炼上来,只怕能得道成仙。
独足乌足足睡了一个多月才醒。其间毛色转了三次,由五彩斑斓转到火红,又从火红转回五彩斑斓,再次完全转回火红后,它醒了。
醒的时候是深夜,它在房舍中检示了自己的身体一番,觉得从筋骨到内息,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样子那怪兽的肝胆,确实有着极大的能量,竟然将它的身体全面改造完毕。
它刷地一下伸开翅膀,看到烈焰一般纯粹的羽毛,似乎有点陌生,和通过内视看到体内流动能量的颜色完全一样。它心里默默地想:“唉,等这一天都不知道等了多久,那家伙老是丑鸟丑鸟地叫个不停,他哪里知道我只是还没有成年么??”
次日清晨,出现在烜烨面前的,是一只高大强健的火鸟,威风八面地站在他床前,颇有几分渊停岳峙的宗师气度。
“嘿,变漂亮了嘛!总算可以叫你毕方了!”烜烨笑着和它招呼。
“啊?他早知道我是神鸟毕方?”独足乌简直要泪流满面了。
“不知道那只重明鸟有没有醒来。”烜烨自言自语。转回头看看毕方,便说:“咱们看看那只小鸟儿去。”
宁和也已起床,不知道在房中捣鼓什么,烜烨在外边大声咳嗽,示意他来了。她便在房中不耐烦地喊道:“进来!门又没有关!”
看到昂首挺胸的毕方,宁和十分惊异,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得出结论:“还是以前的羽毛好看。”
可怜的毕方接连惨遭两次打击,气得只差没吐血。气哼哼地自行走到一边去,连宗师气度也忘记保持了。
重阳鸟还是没有醒来,看样子这幅怪兽肝胆确实难以消化。
“果然是马无夜草不横,人无横财不发。”宁和老气横秋地发表感概:“这样的怪物多来几只就好了。”
“……”烜烨有些无语。如果把那妖兽的内丹练成丹药,只怕他们这些天也在沉睡、吸收。话说,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啊?
和这丫头处了两三个月,每天都在头痛当中。“不知道伽蓝与樱她们怎么样了。”他在心里默默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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