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风!”原承谨突然问他:“你说为什么这五年来周围那么多人跟踪我们?”
“主子难道不觉得那些人是保护您的吗?”即风笑道,百分之百肯定自己所想的。“至少有三批人跟踪了主子五年了,他们一直在背后默默地保护着您,又不抛头露面,也不说他们是谁。不过属下肯定,其中有一伙人是皇上安排的。”
原承谨不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即风一笑,“按属下的推理,可能皇上觉得愧对主子了,所以……”
“如果我父皇不是他杀的,那是谁杀的?”回忆起原承智手拿着刀呆泄地看着先皇倒下那一幕,原承谨当初就愤怒不已,但经过几年的思考、分析,他突然觉得是有人要嫁祸于原承智。“父皇不是皇兄杀的,那是谁杀的?”
即风分析道:“主子,您当初可是第一次进皇宫,自然对皇宫的事不了解,里面勾心斗角非常严重。据说当年先皇在位时,出现了宫斗,后宫很多嫔妃都参与了。当时,好像是先皇要传位那段时间。”
“宫斗?!”原承谨开始出神……
即风问:“主子,我们回首都南城,还是……”
原承谨回过神,想了想,说道:“把黑纱帮我蒙上!”
即风立即把黑纱拿出来,蒙住了他的双眼,问道:“主子,您真厉害,每次白天出行您蒙着黑纱还能赶路比属下快,属下佩服,这叫蒙着面也能白日行走自如。不过,每次您都用那个有刺激眼睛光亮的蓝珍珠放在眼前看几下,怎么这次没有用了?”
原承谨随口道:“给人了!”
即风一愣:“给人?”给谁了?那么稀有的东西居然给人了。
蒙上黑纱遮住双眼后,原承谨很快就能辨到马的所在地,轻功一跃,到了马上。
身后的即风也已经骑上了马。
“回南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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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丞相府。
“哎呀,我再睡会!”躺在初小言柔软的大床上,承恩根本就不想起来。岂料,一大早的,董氏就来催她起床了,说什么去烨王府给烨王赔礼道歉。
董氏叫不醒,然后出了房间,一会儿初荷进来,坐到床沿。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噔”某人听到熟悉的诗词立即就掀开了被子,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姐姐初荷与那沉静又充满哀伤的眸子。
“姐,你怎么知道这首词?”
“不是你说的吗?”初荷反问,“昨晚我们吟诗作乐,你忘记了?”
“哎呀!”承恩一拍自己的脑袋瓜,“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难怪这麽晚还没有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