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嚣由着她捶打着自己,却只是抿唇浅笑,在她继续不停锤打之际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说,如果爷爷一开心,是不是他的病就会好了?”
乔麦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凌嚣勾唇一笑,笑的暧昧万分,“意思就是你赶紧让他的愿意实现,乔老师,你的理解能力这么差,你确定你不会教坏你的学生?”
乔麦气急攻心,抬手就往他的脖子上的掐去,“混蛋,我让你嘴巴这么臭这么毒,我掐死你,掐死你!呀!”
又是一声惊叫,随着叫声,整个人已经被他凌空抱起,不过却不是朝着床的方向走去,而是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乔麦大惊,“凌嚣,你干什么呢?你……你可别乱来啊!爷爷和念念都在呢!”
凌嚣抱着她走至门边时,直接拿脚将门踢上,然后腾出一手“咔”下将门反锁,深邃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乔老师,你想多了。为了不让刚才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也为了不让你的脸再一次丢完,更为了接下来的事情发展的更顺利,我只是想把门锁了而已!”
“……”乔麦语结,额头掉下无数条黑线。
“喂,你……来认真的?”乔麦一脸紧张的看着他,猛吞一口口水。
“你觉得呢?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抱着她在床上坐下,神情肃穆,眸光灼热。
“那……什么?我……”双手紧紧的拧成一团,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然后又垂下了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既然都已经嫁了,那是迟早要发生的事情。再说了,这几天下来发现,他这人确实挺不错的,只是偶尔嘴巴臭了一点而已。反正这已经是逃不开的事实了,那就从容面对呗。
“嗤!”凌嚣轻笑出声,“乔老师,这件事情,需要做的是我,你什么都不用做,躺着享受就行了。”
乔麦嘴角抽搐中,怎么听着就好似他那么勤恳,而她却那么懒惰似的。
狠狠的一咬牙,又一闭眼做一副壮士割腕的豪举,“那来吧。”怎么一副“早死早超生”的悲状。
这回轮到凌嚣眼角狠抽中。
“哎,不对啊!”正闭目受死中的某人,突然猛的睁开眼睛,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然后慢慢的低头,最后视线落在浴巾的某一处,不要死的质疑,“那什么,你行不行啊?我上次不止把你烫了,还……啊!”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被压了,只听到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乔、麦,你、在、找、死!”
男人,最恨的就是你说他“行不行”,那不仅是在质疑他的能力,更是在刺杀他的性命。他有时候可以不要自己的命,却不能不让人承认他的能力。
就像此刻,乔麦这完全是在挑衅他的战斗力。
于是,乔老师为自己一时不经大脑而出的言语付出了十分巨大的代价。
“啊!凌嚣,你个混蛋,你给我停下来,疼死我了,要死了!我不来了,不来了。”乔麦的呼叫求饶声连连响起,但是,男人是绝不会因为这样而半途而废的,他得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他行不行”,他也得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这一夜,乔麦尝到了什么叫到撕裂般的疼痛,也体会到了什么叫祸从口出。以后,打死她也不会再说这么愚蠢的话,这简直就是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
什么叫做男人的底限,你千万别踩。只要你一踩,那你就等着粉身碎身吧!这一回,她终于算是明白过来了。
她简直就是恨死这男人了!
乔麦睁开一只眼睛,映入她眼睑的是一张帅气的脸。眼皮很累,只是睁开一下下而已,又重新闭上,然后窝了窝身子又挪了挪,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继续睡觉。
五秒钟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倏”的一下,睁开眼睛,对视上的是男人的一双眼睛,此刻正噙着一抹浅笑,很是惬意的看着她。
见她醒来,凌嚣朝着她淡然一笑,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醒了?”
乔麦讷讷的点头,然后双眸继续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又五秒钟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
“嘶”,一声轻呼,浑身上下传来一阵撕裂的酸痛。
“凌嚣!”乔麦一声河东狮吼,愤愤的瞪着一脸惬意又心满意足双手枕于脑后一脸大爷的躺着的男人,“这就是你说的被我烫坏了?!”
烫坏了还能这样?她现在都就跟一只翻了肚皮的青蛙有什么两样?昨天晚上他折腾的那个狠劲,是一个被烫坏的男人吗?
乔老师,好像一直都是你自己在那里这么想的,人家可一直都没有承认过。
凌嚣气定神闲,勾了勾唇漫条厮理:“这不是在你的努力下,已经好了嘛。全都是你的功劳。”
“你怎么不去死!”乔麦气呼呼的朝他吼。
他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捞回怀里,“死了,你怎么办?就一次,就让你守寡?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我跟你拼了!”乔麦大喊着,扑上去想“杀人”。
当然,这又给了某人一个很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