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抚过她臀点最高处的承扶穴,那里绽放的墨菊菊瓣纤柔坚韧。心甘承,爱愿扶,云奇用力托起洛秋的身体,将她带到向自己身体高昂的灼热上空。
他分了一只手,绕过耻丘枝叶繁茂的桃枝,拂开了下方开得正绚的桃花林。桃花溪水流涧,蜜汁潺潺,他刚尝过的,黏滑绵香,极清极甜。
自觉已让心爱的洛洛做足了准备,于云奇笑着对洛秋鼓励地点了点头,微醺着等她自个儿主动地蓬门始开,“欲入桃花源。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初极狭,才通人……”
玉手亲握,莲座缓移,在云奇的眼中,强忍着羞涩的洛秋美极媚极,随着她的引导一点点挤入她身体,期待已久的陌生领地让他轻擦着关卡的每一个细胞都战栗地想要立即发出尖啸……
“痛!”,洛秋一声轻呼,一直隐忍着慢吞吞行军速度的于云奇也同步遗憾地发现刚刚探入温润幽径的分身被迅速而又无情地丢出来撂在了清冷的空气中,带着一丝红线昂首无语,默对上了刚才踌躇满志现在却娇怯退坐到他膝上的娇气女子。
不敢怨憎,云奇利索的仰卧起坐,把羞愧欲逃的女人带回了怀里,一点点地用身体磨蹭着驱散她又染上的微凉。
“初极狭?”,这会儿他只恨不得抽自己一耳括子,一时心软妥协,差点儿让所有的前功尽弃。
耐心细致的再次带动,洛秋的身体重新被点着了火,但等云奇的指头再次捻散了桃花蕊,被花蜜喷溅润湿的轩然大物想重来叩关之时,许洛秋的贝齿还是咬上了唇,“不要!”
身体是渴望的,但刚才的痛让她还是有些怕。
“不要就不要!”,原本要攻城掠地的凶器从善如流地移开了,云奇微侧着身,反手抄起了一只芊芊玉足。
洛秋怅然若失地别过了脸,虽然拒绝的是她,可云奇的听话也让她觉得不爽,很不爽。
但很快地,洛秋就丢开了一脸的郁气,咯咯地笑出了声。
搁在于云奇肩上的小脚丫正被一只尾指轻佻地挠着涌泉,足背上的两朵并蒂水仙,清丽出尘。一串细吻随着轻轻抚上的手,沿着脚踝起始的山茶花缓缓向上倒溯。
茶花满路,香满路。热吻方触及娇嫩的肌肤,许洛秋立即轻皱起眉,身体象过电一样轻轻颤抖,覆上一层浓郁的妍色。
“我的洛洛真是天生尤物!”,云奇对洛秋敏感的由衷赞美,让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酡红,血气上头,再次地将原本就消极怠工的脑细胞又冲晕了不少。
所以当大腿根部的墨色木芙蓉被咬出血色时,她整个人还是发懵的。
“涉江采芙蓉,采之欲遗谁?” 于云奇扶稳了洛秋的腰,掬了一手滑腻的桃源溪水抹过芙蓉花叶,利落地攀上了她的身。
半垂眼睫,梨涡浅笑殷殷,胸膛侧前温暖地触肤相亲却又在她痴迷地抚上前迅速撤离,在上空撑肘裸呈着男色,诱之。
“遗谁?”,许洛秋瞳仁里已尽剩下了一片迷乱的绮色,她呆呆地张开了小半个檀口,完全忽视了自己已被摆弄成了玉腿高抬,春色尽显的媚态。
男人笑着扑上她丰润的双唇,环住腰臀的手沉稳有力,已然在刚才的迂回之中重侵入围的坚挺,迅速地向着目标直刺而入。
“于云奇!你混蛋!“,突袭而来的痛楚让许洛秋醒过了神,身上的男人却在骂声中更沉下了身,将作案工具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身体里。
洛秋环过男人肩背的十指挠出了血痕,小牙也跟着咬了上去。痛,有多痛,她都要让他感同身受。
云奇只是闷哼着把她的身体向着自己箍得更紧了些,任她惩处,却不肯再后退半点。
“在一起!永远,好吗?”,云奇哑哑的声音响着,洛秋的脖颈轻湿微咸,她辨不清他流下的是泪还是汗,但身子已先于羞恼的意识软和了下来。
这一生,因为了自己的执拗错过了多少光阴。许洛秋不敢想,泪水涟涟,红肿的嘴唇主动地寻上了云奇的眉心。
这是她的男孩,无条件地宠溺她。这是她的男人,不顾一切地爱她,护她。痛又如何,她愿意付出一切,只要能让他记住她的好。
动情的身体不会说谎,只会真实地表达喜悦和赞美。
于云奇能真真切切感受到身下洛秋的软柔变得更加的缠绵,高低宛转的呻呤,密合之处随着律动的极致收缩,还有身上次第绽放开的花朵,层层叠叠,绚丽异常。
“我的女孩……我的女人……我的妻!”,在一阵急速的抽送之后,于云奇渐渐地缓下了身体,再次吻上了洛秋的唇。
已然从痛楚过度到享受的洛秋,紧闭双眼,面色潮红,在浑噩之中仅凭着本能,轻咽深吮。
一颗蓝绿相间的小珠子辗转反复在两人的唇舌之间,氤氲着蓬勃的灵力。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在灵力的催发之下,更加疯狂地动了起来,洛秋身上盛放的花儿一朵一朵渐渐地染上艳丽多彩的色泽。
不论生死,纵情随欲。不论谁是谁的祭,谁是谁的劫,如果此生一夜,但愿永夜不明,纠缠到死。
四季的花朵同时绽放,平面的黑色条纹随着**的一对凭着本能变换的体位身形,不时地有数朵几枝轻轻地脱体而出,摇曳而下。
花瓣揉着飘散的浮香,绕着盘作一体不愿须臾分离的两个人儿,渐渐地凝成了一个硕大的花苞,拼合孕育起当初曾在洛秋的身体上曾惊鸿一现的那朵怪花。
人在花房,影投花壁。合拢的花苞中抵死缠绵的男女,一双剪影因了起伏的动作,变得模糊不清。在朦胧的月色之下,就如同两条巨蛇,唇舌相合,躯颈相绕,尾尾相绞,不死不休……
绞!从外而内,由里到外,将他的身体绞碎,让他彻底地成为自己的一部分。爱极至,就是要蚀骨食髓,血肉相融。狂野运动着的身体也一同复苏了潜藏的兽性本能。
再一次又要齐齐攀上欲望顶峰的两人同时迸出了高亢的呤哦,艰难地把对方推开了些。爱欲来得太过强烈,一波一波无休无止,以至于在几轮之后让两个沉溺其中的人儿也觉察到了失控的不对劲。
两具身体的下方还紧紧地连在一处,稍稍分开的上体,抵首相视,两张颤抖的嘴唇之间,是即将被完全耗尽的本命珠,蓝绿的珠体已淡如清烟。
没有灵力再续维持着灵台一点清明,已然控制不了的身体都想着完成最后的欲念,看着对方眼中倒映着同样赤红的自己,仿若一切答案不言自明。
十二花神祭,谁为谁祭?两道同样低哑的声音,异口同声地提出了请求,“吃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