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车上度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我从宁丰小区走出来就感觉眼皮有些沉重,全身酸软,因此在出租车上靠着睡了一觉。
最后还是司机叫醒我的,“这位姑娘,哈希咖啡厅到了。”
我睁眼,揉了揉眉头,从钱包里掏出钱给车费。
然而,我刚刚将钱递到司机手中,司机就笑着说:“姑娘,能重新给一张吗?”
说着将钱还给了我。
我诧异,难道自己给的钱是假钱或是掉了角?
可下一刻,我将钱从司机手中接过来的时候,眼睛顿时一瞪,现在我手里的这张钱竟然是七八十年代的那种早已经退出交易平台的纸币。
我身上是绝对不可能有这种过时的纸币的,它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忽然,我手一抖,想起来了,这张过时的纸币是我刚刚送银盏花去的宁丰小区那个顾客给我找的钱。
这种钱早已经没有了,他为什么还使用?
想到这里,我身上的寒毛一根根的倒竖起来,虽然很不愿相信,但是必须得承认事实,今晚上这个顾客恐怕是鬼!
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刘婷让我不要送宁丰小区的单子!
手中的过时纸币从滑落下去,掉在地上,我感觉身子四周似乎有一阵阴风席卷过来,我身子打了一个寒噤,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四周看去,只有来来往往的行人!
“姑娘。”出租车司机喊了我一声,提醒我给车费。
我从恐惧中回过神来,掏出另外一张钱给了司机。
现在,我感觉浑身不自在,好像吃了老鼠一样,看来婷姐说的的确没有错,宁丰小区的单子不能送!
想着想着,我走进哈希咖啡厅,尽量将自己情绪平复下来。
现在我有太多的疑惑无法解开,解决这个难点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各个击破,一个一个的来。而所有的疑惑中,我最关心的就是我失去的那部分记忆。我有种预感,一旦将我失去的记忆找到了,那么所有的疑惑将迎刃而解。
西门瑾瑜知道的太多,对找回我失去的记忆,他应该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这位小姐,请问你一个人还是有了预定?”我刚刚走进哈希咖啡厅,就有里面的服务员朝我走过来问道。
我先是让他找一找有没有西门瑾瑜,确认没有之后我才预定了一个包厢。
眼看,10点到了,可是西门瑾瑜还是没有到,我继续做着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后到了10点30分,西门瑾瑜竟然还是没有出现。
今晚上明明是他让我10点在哈希咖啡厅中等他的,可如今都过去了半个小时,他竟然还没有来。
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骂了一句后准备离开。
这时,我手机上收到一条微信,是西门瑾瑜发来的。
他说:赶快走,离开哈希咖啡厅,今晚见面取消!
我真想弄死他,取消你不会早说,老娘都等了你半个小时了,你才说取消,呃,什么人啊,这是什么素质!
我起身,走出咖啡厅,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
坐在沙发上,我不由自主想到今晚上那张过时了的纸币,身子顿时一颤,打了一个寒噤,全身的鸡皮疙瘩一个挨着一个冒起来。
要是可以的话,我绝不会继续在佳香花店待下去,可是我想到那个无头男人的话,就必须咬牙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