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昭君未嫁我,尚且不是大庸之人,这朝堂之上谈论的都是军国大事,有她在此诸臣皆不言语!
朝堂之上显得有些安静,众人皆低头不语,这朝上的好生的尴尬。
忽然殿外有一侍卫来报,是桂林郡有贼人造反,郡守已经亲领大军去镇压了,先行派人来通报朝廷!
这时皇叔打破了沉寂,走出队列对着台阶上行礼拜了一下,然后对着王柘:“王丞相,昔日桂林郡各官吏均由丞相大人一手拟定,如今桂林郡有三县俱反,丞相何故置身度外一言不发?”
王柘听完立刻出列,对着台阶上也礼拜了一下,然后面对着皇叔回答道:“这官吏虽是老夫择选,可老臣也是从大庸朝廷众官之中择而用之,又并非是老臣之下人,老臣如何事事知晓!如今诸多官吏远在桂林,有人心怀鬼胎司机谋反,老臣亦是方才才得知,对此恨之亦悔用之!”
皇叔冷笑道:“光是悔恨又有何用,王丞相乃用人不当,这才酿至今日贼祸!丞相当罪己思过,怎可一言不发!”
王丞相理直气壮的反驳着皇叔:“皇叔作甚挤兑老臣,这象郡出了贪官污吏不下于十人,皇叔用人之道也不见得有多高明!”
“你……”,皇叔气得怒不可言,转身便回到队列中,气呼呼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在朝堂之上,皇叔有一次的败给了王柘,十多年来屡见不鲜,在朝政上皇叔确实不如王柘来的犀利!
萧晴也出了列,拜礼之后上奏道:“如今桂林郡守已亲领大军前去镇压,结局如何尚且不知!当派大将即刻发兵援之,以备不测!若郡守成功镇压乱贼,大军亦可协助郡守安置万民!”
因为这个讨厌的吕昭君坐在身旁,所以我今天保持的特别的克制,一直沉默不语的低头沉思!
见我没有话,萧晴想了想,扭头看了看诸将,然后问着:“诸将谁愿领兵前往?”
三十多名将军一起出列,齐声道:“末将愿往!”
武将和文官迥然不同,话的声音特别的洪亮,这让第一次坐朝听政的吕昭君吓了一跳!
看着她那心脏都快蹦了出来,我差没忍住笑出来声来!
这么多武将一起出列,萧晴自然不能自己下令,她回头看了看我,见我笑而不语,脸上露出疑惑,便低头站在原地什么也不了!
王柘抖了抖衣袖,对着诸将挥了挥,让众人先回队列,然后自己做主的道:“王子殿下,此事不如就由老臣来办,至于安排何人领兵去援,老臣会再做思量!”
然后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发生了,谁知这吕昭君忽然起身道:“我吕昭君原领兵前往,我只需兵甲三千,便可平定那桂林叛贼,绝不让众人失望!”
王柘听完大惊,惊得老嘴张得大大的,其他大臣也是如此!
这个该死的家伙,胡乱出牌,搅乱朝纲,我真想给你一巴掌!
这时萧晴再也忍不住了,她有些不快的上前道:“王子殿下,如何只坐着笑而不语?桂林军情紧急儿戏不得,请立刻决断!”
我听完一愣,好吧,就你萧晴大姐最能明白是非了,我是有走神了!
于是我起身对吕昭君道:“吕姐先请坐下,我大庸兵多将广,的贼人怎可劳烦大庸的贵客!”
完我对着诸将道:“甘文将军,此次就辛苦你走一趟了!那桂林三县之乱,皆因县官犯法而作垂死挣扎,不是什么大事!甘将军只需领骑兵伍佰援之便可,如此亦能早日抵达桂林郡,待贼人平定后助那郡守大人安抚众民!事不宜迟,即刻领兵出发!”
甘文出列笑呵呵的道:“遵命,老将先行告辞!”,完甘文转身摔了下披风,疾步离开大殿。
我了头,迈步走下台阶,来到王柘跟前道:“王丞相,昔rb王将桂林郡诸事交托于丞相,便是仰仗王丞相好生治理桂林郡!自我主政后已过十二载,大庸境内从未有过官吏谋反,今桂林郡之反为首例,本王对此亦颇感失望!不知道王丞相对此有何要?”
王柘谨慎的行礼叩首,战战兢兢的回答道:“老臣知错,桂林郡造反一事确实是老臣之过!老臣定痛改前非,亲自派人赶赴桂林郡,为郡中官吏再严律法,拓商道兴市集,将功补过!”
我了头,笑着对他道:“好!王丞相果然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请起!”
这时皇叔也出列道:“王子殿下,象郡贼人之乱,本王自知愧对王子殿下!本王已于上月委派官吏数十人,携甲士三千,入象郡整顿吏治与市集,拓商道修民宅,定民心稳时局!请王子殿下放宽心,本王定保象郡不再有贼人作乱!”
我回头笑着对皇叔道:“皇叔做的好,不愧为我大庸之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