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李毅!”看到李毅突然现身,槐头吓得亡魂皆冒,这是怎么回事,他建平城不是陷落了吗?李毅怎么不逃走,却信誓旦旦来战自己?
不好!上了李毅的大当了!槐头想到这一关节,他哭的心都有,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不经过仔细思索,就轻而易举的进了城?
但城头明明厮杀的十分激烈,这半点都做不了假的,而烈帆也慌慌张张逃出城去,那不成这一切都是假象?
槐头已经无暇多想,那杆钢枪转眼间已到胸前,槐头冷汗淋淋,慌忙摆刀招架。
槐头也鸟枪换炮,他的坐骑配了新式装备,也顺便换了一柄长刀,分量比原来重了一倍不止,威力也自然倍增。
开!槐头运足了力量,长刀碰上了铁枪,只听嘡啷一声巨响,随着火星四溅,两杆武器骤然分开。
“好大的力气!”槐头的长刀被磕回来一尺有余,他双臂酸软,虎口发烫,胸口也有一种闷闷地感觉,不由得暗自赞叹李毅的力量。
“再吃我一枪!”李毅的力量是大,却没有槐头感觉的那般悬殊,只是他有备而来,又经过充分的休息,全力以赴的一击,自然令槐头吃不消。李毅浑然不觉,他一招得手,第二招便顺势攻上。
转眼间,李毅的大枪又到了眼前,槐头一惊非小,他这次吃惊的不是李毅的力量,而是他招法的迅捷。不能坐以待毙,槐头咬着牙,运全力再接李毅一招:“开!”
封出了大铁枪,槐头却觉得气血上涌。不行,这个汉子年轻力壮,而我已过盛年,与他久斗必丧其枪下,还是赶紧跑吧!槐头心觉事情不妙,便拿出了看家本领,他马向旁蹿,拨转方向直奔了城外。
“别走!快给我站住!”李毅哪肯放走这老奸巨猾的家伙,催动马匹紧追不舍。
原来槐头计迫烈帆,这一消息飞速传到张英耳中,她知烈帆轻易不会就范,但用其家属苦苦相逼,若是急了可就不好说了。
恐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张英便亲来城头,正逢烈帆与槐头斗口,张英便示意他顺水推舟,假意答应下来,暂时稳住了形势。
紧接着张英设计了城头兵变,破城而出,调兵设伏等多个场景,好在有李毅领人及时赶到,又调来了预备军,才在最短的时间内,为槐头设下了一个棋局。
而槐头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分辨不出真伪,也未辨别那抛下城来的人头,若是看上一眼,从血凝的程度判断,便知那头颅早已割下多时。
但槐头忽略了一切,冒冒失失的闯进了城内,遇上李毅又不能坚持,草率的选择了败退。
槐头的逃命功夫天下无双,他借助护卫的阻挡,轻轻松松的跑出城外,没想到等待他的是更为严峻的考验。
“槐头,还不下马受死,等待何时!”
烈帆就等在城外,他时刻的关注着城内的一举一动,听到喊杀声大作,便知道李毅、张英等已经动了手。
遭到槐头的一番威胁,早将其恨之入骨,这一次定叫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把他堵在城中,休想再出来。
烈帆正盘算着,没想到槐头已经露头了。真是个无耻之徒,脚底抹油的功夫如此到家,连半刻都耽误不得。
随着鄙视的目光投过去,烈帆大喝一声,纵马舞刀拦住了他的去路。烈帆的刀也是加长加厚的,自不能与当初同日而语,境界高出了甚多,他的胆略气魄也随之疯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