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霸一个愣神,便感觉到燕海卢的手掌蓦然的扩大,随后如同一击大锤排山倒海的压了过来,乔月霸一个激灵随后便狼狈的躲闪着,好不容易躲闪开了,燕海卢又再次的施展了他的能力。
这样一压一躲,大家更是惊讶。
原来,燕海卢的功夫已经早早的就超过了乔月霸,乔月霸高潮处的霹雳掌根本就是燕海卢在让他展示给大家看,陪他玩的而已。
知道了这个情况的乔月霸顿时是心急如焚,心里更是恨透了燕海卢,这家伙耍诈,想要自己展示霹雳掌之后心里无限膨胀,在涨到最后再一针将自己扎破,那才是最伤痛的。
乔月霸狼狈之余想着之前燕海卢的话,自己才不要去被他压迫,也不要跪在他的面前说自己错了,若是如此,姑父知道了之后不能饶恕自己不说,就是自己以后还怎么出去做人?
所以,他不能输,绝不能输……
几年前输给了眼前人,几年后他怎么可能还在同一块石头前摔跤?
如此一想,乔月霸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险,心中则冷声道:“燕海卢,这是你逼我的。”
就在大家都看的起劲儿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乔月霸的小动作,他一个翻身径直的抵上燕海卢的攻击,手那么一扬,一阵粉末无声无色的袭击向燕海卢的门面。燕海卢只是蹙眉,感觉不对劲的迟疑之时,乔月霸的霹雳掌便直接对上燕海卢的心口。
大家都错愕的盯着这个突然的转机,一时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而且这乔月霸一个霹雳掌直对燕海卢的心口,难不成是有了杀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影突然冲了出来,他是如何的冲出来的大家不知道,只是看见他的脚对准乔月霸的面门一踹,然后乔月霸如同一个笨重的肥猪落在了不远处的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哼之声,地上砸出来了一个坑。
至于燕海卢则落入了一个人的怀中……
大家都惊呆了,这个人的出手不凡,一身侍卫装扮,可是一个侍卫竟然一脚就踢得乔月霸如此的落魄也是醉了。
出手的正是仇安然,他知道夙雄风和燕海卢的关系,夙叶刚才想第一个冲出来的,仇安然按住了她不希望她先出来,于是仇安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冲了出来救了燕海卢。
燕海卢还是有些恍惚,他觉得眼前一花虚弱无力的靠在仇安然的怀里。
“你是谁?”李氏叫人去扶那没用的乔月霸起来,这边却脸色一冷的看向仇安然,再打量之际也不忘记想想他是否是某个世家的公子,否则这么高的功夫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
只是,眼前的这个人也破坏了乔月霸和燕海卢刚才的输赢,否则,眼下燕海卢就该是输了。
在李氏的眼里,燕海卢的死活与她无关,虽然是为的夙家起争执,可是若是真的被乔月霸打死那也是他的错,自己可没有出手。
只可惜,就这么眼睁睁的浪费了一个大好的机会。
“……”仇安然看都不看李氏,也完全忽视她的问题,光这样的举动就叫李氏的面色难看不已,比打脸还打脸啊!
“即便是打不过,却用这般下三滥的药粉想要制胜,不觉得丢人么?”仇安然的目光落在被人搀扶着走过来的乔月霸的身上,目光如箭,内力施压,压得乔月霸身子也微微发抖。
这个男人是谁?
这是众人最好奇的事情,不过看他打扮只是一个侍卫,怕是谁家也请不起这样的侍卫吧?
不过,等等,这个男人说什么?刚才乔月霸用毒了?
大家顿时议论纷纷,这比武场上用毒乃是华夏武城的一大禁忌。
可以说,华夏武城的功夫都很高,服装都很‘先进’,可是唯一不高的便的医术和毒品。所以为了维持华夏武城的秩序,凡是用毒之人若是被人查出属实,便由武城的最高执法人将其发配出外城,永不能踏入武城之内。
毒,在华夏武城是绝对的禁忌。
华夏除了武城之外,其余的几座城市就不那么好混了,到处是不知名的野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野兽所吞没的。
见仇安然指出自己用毒,乔月霸的脸色瞬间发红变白,最后结结巴巴道:“你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这武城是不许用毒的。”
仇安然的唇角一勾,在燕海卢的侍卫接过自家主子之后搀扶着燕海卢慢慢的坐下,而后对着墨海棠点了点头,一身侍卫装的墨海棠便大步的走了出来。
一根银针轻轻的插入燕海卢的人中,只见银针被拔出之后瞬间变黑。大家就是傻子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看不见摸不着,就哪怕是闻了也不清楚自己中毒,此毒凡是闻了之后便瞬间浑身无力眼睛昏花。这毒的副作用倒是没有什么,大概在一炷香之后便能自动消除,可是若是在生死比武之际,有人用了这等见不得光的毒的话,对手很容易倒下,击败对手更是容易的多……”墨海棠一开口,顿时下面的人议论更甚了。
大家议论的两件事无非就是……
其一,这毒到底是哪里来的,乔月霸怎么会有,而他用此毒做过什么?或者说,第一世家龙家是否也有此毒?
其二,这墨海棠又是何人?为何对毒明白的这么多?难不成他是一个医师?这一连两个侍卫都是谁家的侍卫呢?
李氏的脸色惨白,夙美却不服气的扬声道:“这武城从未见过二位,不知道二位可是什么人?这污蔑别人之罪在武城也一样是罪名不轻的!你们可知道,冤枉乔公子用毒的罪名有多大吗?他可是第一世家龙家掌门人的侄子,你们得罪的起吗?”
“难不成这武城以龙家为尊,龙家人犯法就指认不得?”白飞飞也一步步的走出人群,而后慢慢的走向墨海棠和仇安然,她的长相本就是清冷的很,如此的出场更是让人看的一呆。
这又是一个侍卫服,不知道这个侍卫又是谁?是否有前面两个侍卫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