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寰又岂会理会她的求饶,见她扭来扭去,甚是烦躁,此时方觉得衣服未除。他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龙袍撕掉,又将晴妃的双手用腰带绑在床柱两旁。
然后继续完成未完的事。
晴妃浑身冷汗和眼泪直冒,手脚不能动弹,只能白白痛着,她痛不欲生,不由哭喊起来:“王公公,救救本宫啊!”
王公公是敬事房的总管太监,隶属内务府,敬事房的任务就是在夜晚来到之前,记上当日谁侍御寝。
“昼漏不尽八刻,白录所记推当御见者”,各个朝代,宫中都有一本备忘录,专记皇帝御幸之事,嫔妃们的每一次侍寝,宦官都得记下年月日时,以备日后怀孕时核对验证。
尽管今日是白昼,但皇帝大过天,他想此时宠幸嫔妃,王公公等人也无权置喙,尽职录下侍寝嫔妃则可。
王公公和外面的一众太监,平素只听到嫔妃巴得皇上不放,恨不得多让皇上多入几回的,还是头一次碰到一个喊救命的,不免都有些愣住了。
先前,他们是觉得皇上和晴妃的动静闹得忒大了点,皇上好像特别亢奋,不同于以往,可没多想,以为两人在耍花枪,都不以为意。然晴妃一喊救命,哭的甚是厉害,好像真的快死了。
“王公公,救救我。”晴妃听不到王公公的回答,病急乱投医,竟然哭道:“王公公,让个宫女来替替我啊,随便哪个都行。”
王公公没听到皇上的反对声,便急忙向小太临挥手,示意他快去找别的嫔妃来,宫女还是免了。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柔妃来到棠晴宫,她心里既高兴,又烦躁,高兴是可以侍寝,烦躁却是不在自己的宫里。不过转念一想,这样还可以打晴妃的脸,倒也是件称心事。她平日和晴妃是口和心不和,能给晴妃添堵的事,极乐意为之。
刚被太监带到棠晴宫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晴妃凄惨的喊痛声和哭泣声,还有讨饶声,只觉得奇怪。听晴妃这声音,不似做伪,照说嫔妃为了邀宠争幸,高兴都来不及啊,何至如此。
奇心驱使,她在未掩的门缝中往里看,只这一瞧,看得她心跳、腿软、浑身发酥,恨不得在陛下身下的是自己。
晴妃在里面哀求道:“王公公,不拘于宫女,或似哪位嫔妃姐妹也行啊!”
王公公平日受了阮明经的好处,也真怕晴妃有个万一,便催柔妃快进去,柔妃巴之不得,眼含春水的进去了。
晴妃一看到柔妃的身影,马上叫道:“柔妃姐姐快来,救救妹妹。”她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柔妃同志。
又道:“陛下,柔妃姐姐来了,她比臣妾美,会侍候陛下。”
柔妃生得妖艳魅惑,本就比晴妃美,羽寰正觉晴妃扫兴,这女人不但老是哭,还瑟瑟缩缩,恁是让人不痛快。一见柔妃,便道:“除衣!”
柔妃边恭敬地道是,边羞答答的解衣服,羽寰不耐烦了,将晴妃往边上推了推,一把拉过她往床榻上一扔。
晴妃终于解脱了,闭上眼睛,浑身一动不动,瘫痪在床上,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柔妃的娇媚和放荡,使得羽寰没有尽兴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同样不用多久,柔妃没口子的哼哼,嘴儿发白抖索着,几近虚脱,直喊晴妃来接班。
晴妃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姐姐,这下痛快不?”
柔妃说:“好妹妹!痛死了,妹妹来吧!”
晴妃呵呵冷笑,置之不理。
但不一会,羽寰又开始咬柔妃,而且力气很大。
突如其来痛楚让柔妃惊叫起来:“陛下,饶了我吧!”
羽寰像有虐待狂似的,听着她渐渐嘶哑的哭叫哀号,从心理到生理都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
柔妃痛的乱喊乱叫,发出的惨叫与哀号在棠晴宫内回响,彻底撕碎了后宫的宁静。叫了一阵后,见陛下心如铁石,并不怜悯她,同时晴妃像死人一样,也不说半句为她求情的话,眼看没了指望。
她也急中生智:“王公公,救本宫,救我,快死了!”
王公公经验老道,拿眼角撇了一下小太监。
柔妃足足叫了半个时辰,嗓子都叫哑了,犹如地狱苦刑般的煎熬才结束,因为明妃和霜美人来了。
这次为了以防万一,王公公一口气通知了十位嫔妃在门口备用,先让明妃和霜美人来。
明妃跟着羽寰多年,有经验,先让霜美人将晴妃手上的布带解开,扶她到一边休息,腾出位置,然后自己褪了衣服躺到床上。
羽寰早就累的不行,浑身汗如雨下,但体的邪火一直消。
被替下的柔妃静静地躺在床上,浑身不着寸缕,双眸无神,像个活死人一般。
明妃也不敌。
羽寰身体其实已到了极限,累的喘气如牛,都快站不住了,但身体难受,如何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