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和蔼起身,布尔汗和泰什不紧不慢走过来,泰什先一步开口:“这不是拉夫外长先生吗?真是稀客,不知道哪阵风把您吹来苏丹了,我们有失远迎,您别见怪。”
泰什微笑:“拉夫外长,难不成是来旅游的?怎么不见夫人和孩子?”
拉夫瞟他一眼,又看眼布尔汗,人立时打圆场,“去去去,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泰什欠身走远。
这两人一唱一和,傻子都能看出来,他们才刚坐上总统这位子,俄罗斯的人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来?虽然无可厚非,但别不是有什么阴谋,泰什也想借机看看这人到底要搞什么歪门邪道。
布尔汗笑:“下面的人没什么见识,拉夫先生别见怪,不知您近来可好?”
总是一些官场上的‘嘘寒问暖’,拉夫又不蠢,轻松风趣说:“我们挺好,只是被孤立之后有点难过而已。”
布尔汗不是不明白,美国和西方国家对俄罗斯其实是实施了一些经济和外交上的制裁和压力,且他们狼子野心想还要控制苏丹,某种意义讲,苏丹和俄罗斯是一路人,然布尔汗却极其讨厌这种不请自来的人,根本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布尔汗礼貌笑,“我还说等下月十日,拟了邀请函,安排人送到俄罗斯,哪知道您耳清目明,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拉夫懒得同他在这里阴阳怪气,岂不白瞎美景。
女孩像个海精灵在成群结队鱼群附近转来转去,未料到身后一座移动山峰,陈茵放下手里的蝴蝶鱼,猛然转身,眼眸立时放亮,竟然是一条体型庞大的蓝色鲸鱼,她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缓缓朝它游过去,淡蓝色光照打在它巨大躯干上,衬得庄严,壮丽,顿时脑子闪现那日海面上黑色的大东西,短短两月不到,发生好多事情
胳膊被人拉住,偏头一瞧,是陈野,她兴奋地朝人指一指那条鲸鱼,仿佛在说:小野,我这次真的看到鲸鱼了。
陈野手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两人潜在海水中静静地看着那条大鲸优雅缓慢地朝海尽头游去,宏大,神秘,敬畏以及十足的安全感,陈茵扭头看他一直盯着那头鲸鱼,手不自觉握紧末了,他带着人浮上海面,双方摘下面罩,陈野询问:“陈茵,你潜这么深不怕遇到暗流?”
“没想那么多。不过我们很幸运看到蓝色鲸鱼了,你不高兴吗。”她冲他无畏地笑,陈野半拎着人到跟前,“有多高兴?”
“很高兴啊,蓝鲸不是经常能遇见的,”落下的一缕湿发被别到耳后,露出光洁白滑的脸,湿漉漉小嘴一张一合:“而且我们小时候一起去海洋馆看过大鱼,现在我们长大了,又一起在大海深处看了鲸鱼,你不觉得这很美好吗?”
陈野欣赏,打量,水出芙蓉般的人又纯又灵。赤裸眼光,一瞬不移,待到陈茵眨一眨眼睫上水珠,日照下男人眼睛看不清,只晓得心中破坏欲和占有欲翻滚,捧着她脸,亲吻一口,不够,占尽便宜,亲吻满脸,“阿姊,好靓个西hi。”
“你说什么呀!”她羞赧两秒,打他胳膊一下,“没正形!”
他歪嘴坏笑,垂头咧目,找寻她躲闪视线,“说阿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她羞羞臊臊,鸡皮疙瘩都起来,“神经病,闭嘴,不许讲话!”
又急急忙忙往岸上房间方向走。
陈野后头大喊:“阿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陈茵心想,他肯定疯了。
布尔汗跟着拉夫到军事基地,他们还真打算先斩后奏,心中冷笑,却听到声音,“放开我!知不知道我是谁!”
被高大下属架着的泰什鬼吼鬼叫,好不体面。
“报告上将,这人鬼鬼祟祟,我们合理怀疑是间谍。”
布尔汗脸黑得要命却不能发作,拉夫先一步发话:“太晒了吧,眼睛都发晕了,找个阴凉地待会。”
下属松开泰什离去。
拉夫笑说:“见谅,他们不认识你们。”
这不嘲讽他们没对外公开继任吗?泰什眼神不悦站定到布尔汗身侧,布尔汗大大方方,“可以理解,太阳确实大,咱们进屋聊吧。”
刚进入会议室,就见到熟悉的人,泰什没沉住气,“你怎么在这里?”
“想着上次泰什部长约我去国会大楼喝茶,一直没信,我闲得无聊,听说这地方好潜水,来游玩,怎么,泰什部长这么惦念,特地来寻我?”
不等人接话,拉夫开口:“这里刚弄好,环境自然比不上国会大楼,没茶没水没空调,大家伙也都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应该能将就吧。”
明显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