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是最后一次,你将此贴拿给曾老爷看。只要他看到,见不见我都不会怪你。”
有钱能使鬼推磨,壮年护院高兴接下。
“老爷,那李家大公子说,希望你能看看此贴。还说这是最后一次。”
曾让是个人瘦脸长的老头,面相比较严肃,此时他正在一张书桌前挥毫。
不知是不是在写字,他接过李邺的贴子,准备又鄙视一番,一看火冒三丈。
“将他押进来见我。”
李邺成功进入曾府,只是进来的方式有些不如他意,是被押进来的。
此时曾让的书写兴趣没了,坐在一张大椅上。拿着李邺的贴子,一对二筒瞪着他:
“你竟敢诅咒我,今日不说清楚,休想离开本府。”
李邺的贴子上也没写多少东西,写了一首诗:
“辛苦来此为见让,见我一面又何妨。见我之人今犹在,不见之人死光光。”
李邺没想到曾让如此小气,一首诗而已,居然派人将他抓进来。
“曾老爷今年贵庚?”
“老夫今年七十五,”要不是家乡人,曾让不止如此对待:
“你说说,为何要诅咒我?”
李邺恭敬回答:
“我哪敢诅咒曾老爷,我是在为曾老爷祈寿。你看,现在你见我了,一定会如千年不老松,万年、万年仙鹤。”
差点说错话,曾让听得一呆。如此看来,李邺的确没诅咒他。
“如果我不见你,岂是不被你诅咒了?”
“这世上没有如果,没有万一。”李邺说:
“现实就是现实,现实我并未诅咒曾老爷。曾老爷,你气色不好,最近是不是失眠多梦、头晕耳鸣、大便不顺?”
曾让呆了半晌:“你怎么知道?”
李邺来到曾让面前:“我来为曾老爷把把脉。”
曾让没有跟自己过不去,脉完,李邺说:
“你这段时间肝火太旺,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吃的药虽有点效果,药毒对肝部损伤过重,才会让你病情加重。”
说曾让吃的药有效,药毒伤肝之类的,是李邺胡扯。
他一进来就闻到一股药味,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说。
李邺说完,进来一个颇为文静的年青人,年青人一进来就发怒:
“李邺,你在干什么?”
“怀亮住口,”曾让看李邺的脸色变了:
“的确如李公子所言,我开始吃药都还有效,现在感觉没什么效果。李公子既然查得出来,有没有办法治疗?”
进来的年青人叫曾怀亮,是曾让的孙子。曾怀亮指着李邺:
“他会医术?”
李邺二话不说,来到书桌前,一张药方一气呵成:
“照这上面的药,每天吃三次,吃上三副就可以了。”
“多谢李公子,怀亮,去抓药。”曾让问李邺:
“李公子这次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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