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时间后,李邺被绑到赵昚面前。
赵昚应该不是设陷阱之人,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失望。
“你竟在宫里行凶,害人性命?”
李邺很自然看向卢松龄:“是不是你干的?”
“你疯了,”如果是卢松龄干的,说明他的演技非常好,看不出半点异常。
“陛下,要是奴才干的,管教奴才肠穿肚烂而死。这李邺就是条疯狗,逮住谁咬谁。一定是他干的,还要嫁祸于人。”
肠穿肚烂这些誓言,李邺半点不信,他转向赵昚。
“皇上,我还不至于干那些事。我怀疑有人嫁祸于我,我愿接手此案,不查到真凶,誓不罢休。”
“你还想查案?做梦。”卢松龄露出兴奋之色,弯着腰对赵昚说:
“陛下,绝对不能让他审。据陈将军说,凶案现场只有他一人,不是他还有谁?此案在宫里发生的,奴才也有责任。愿查此案,查不出来,奴才愿自尽谢罪。”
卢松龄说完,来了一群人,熙宁宫的吴太后等人,和赵欣若母女全到。
“少安,他们怎么将你绑了?”
赵欣若等不得拜礼,跑到李邺面前。其他人的礼拜完,卢松龄很愉快说:
“公主小心,离他远些,他是杀人凶手。刚才一个叫绿珠的宫女,被他杀了,现在殿前军的人正在勘查现场。”
“他怎么会是凶手?”赵欣若情绪有些激动:
“父皇,他绝不是凶手。他还在为皇爷爷治病,你们将他放了。”
“住口,”赵欣若是唯一的女儿,赵昚对她的喜爱,不在赵惇兄弟俩之下。
可能见赵欣若对李邺的关心太过,有些火了。
“他是不是凶手,自有殿前军的人查证,退下。”
赵欣若还要争,被谢贵妃抱住。
“欣若别闹了,谁是凶手,自会查证清楚。”
现在结果没出来,谁都不好说些未卜先知的话。过了一会,一个身材高壮、横眉大眼的中年将领到来。
从吴氏开始拜,拜了一通才说正事:
“皇上,宫女绿珠是被人逼奸未遂,用手勒颈致死。谁是凶手暂时不得而知,在现场发现一块玉佩。”
中年将领说完,呈上一块拇指大、绿油油的玉佩。
赵昚还在拿起看,李邺没让他费神。
“这块玉佩是我的。”
“陛下,他自己都承认了。”卢松龄比谁都激动,指着李邺:
“他就是凶手,连玉佩也遗失在现场。陛下,此案已了结,此人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少安绝对不是凶手,”赵欣若又没忍住:
“一定有人偷了他的玉佩陷害他。”
赵欣若很会想,李邺这块玉佩,在他没穿过来那会,就一直带在身上。
前两天不见了,李邺还找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