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秀兰是下午的火车,昨天晚上睡的晚,所以起来的就有些晚,起来的时候,刘母早就把饭做好了。
虽然是下午的火车,可是吃过饭之后就开始准备,把东西收拾好,就坐在客厅里和孩子们玩,又听着刘母叮嘱。
等近中午的时候,刘雨也提着东西来了,董必武抱着孩子跟着一起来的,送站的时候就更热闹了,全家都出动了,连刘父也跟着一起去了火车站。
等上火车的时候,张秀兰这才忍不住鼻子酸了,刘城把人送到了卧铺,轻轻的哄着,“家里的一切你放心,我那边有大姐在,你也别担心,你只管在国外把自己照顾好了,等你回来要是发现你瘦了,我可不同意。”
“知道了。”张秀兰的心情这才好了些。
等火车开动,远远的看着人影越来越小,最后直到看不清楚,张秀兰才坐回到卧铺上。
“一年很快就过去,特别是到了国外,什么都不习惯,你的语言又不通,到那边还要学习这个,有你忙的,到时就忙的你忘记想家了,等过了半年你习惯了那边的生活,也能沟通了,就差半年就可以回来了,所以你看看时间过的多快。”
“你当初在国外也是这样过的?”张秀兰听刘雨说起过,她去过国外。
刘雨笑着承认,“是啊,过的非常快,后来在那边我还没有玩够呢,就回来了。”
两人这样一说,张秀兰那一点分离的伤感也没有了。
到了上海那边,张秀兰和刘雨安排好住处之后,刘雨直接呆在了旅店。张秀兰去了学校,她要出国的事情,学校已经传遍了,自然是都羡慕,没有想到一个二年级的学生,就被外国的学校给相中了。
遇到的时候少不得祝贺一番,等张秀兰回寝室取被褥的时候。也正好和寝室里的三个人告别。
钟丽看到张秀兰。干脆就冷哼的走了,连句话也没有。
杨娟和许会到是拉着张秀兰说了很多,特别是杨娟在国外呆过。叮嘱了张秀兰很多要注意的地方,几个人也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
因为张秀兰是后天的飞机,所以明天还可以休息一天。
就定在了上次和钱世友一起吃过饭的饭店,张秀兰从学校出来之后。又给钱世友打了电话,还不等说钱世友就先祝贺她了。张秀兰不用寻思也知道是笔钟丽那里听说的,问了他晚上有时间,约好一起吃饭,这才回了旅店。
晚上吃饭的时候。刘雨了一起去了,和许会还有杨娟相处的都很愉快,钱世友也来了。带着钟丽一起。
有钱世友在,钟丽并没有像在学校那样给张秀兰脸色看。虽然没有说话,坐在那里到是很安静,就像和张秀兰没有过过节一样。
等开饭后分开的时候,钱世友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递了一个信封给张秀兰,张秀兰推脱不要,钱世友还是递了过去。
“我想着等你回来,咱们俩个合伙做一个服装品牌。”钱世友把封信再次递到张秀兰的手里,“这是先期投资,我相信你能给我带来更多的钱。”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张秀兰只能收下。
摸着封信很厚,等到了旅店的时候打开,发现里面是整整一万块钱,这可是笔大钱,刘雨打趣道,“这也就是刘城不在,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吃醋呢。秀兰,你也看到了,你是有才的,这钱世友算他聪明,知道现在就把你拉到身边,不然日后这一万块钱哪里能请到你,这人还真是会算计。”
先前是夸人,最后说说竟变成指责对方会算计了。
张秀兰笑着听着,一边把钱收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怀上,可是若真怀上了,她到国外很需要钱,所以多带在钱在身上还是有保证的,至于从家里出来,婆婆给她拿了一万,张秀兰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五千,她相信婆婆收拾茶几的时候就会发现。
就这样,在上海呆了两天之后,第三天的时候,张秀兰坐飞机去了国外,那边有接待的人员,所以她走的时候是独身一人。
春城里,在张秀兰走后的第二个月,许雯放火的事情开了庭,她被判了五年,吴俊杰破坏军婚和支使他人放火被判了六年,那几个放火的主犯也被判了十年,更是让吴家和许家赔偿了张秀兰的损失。
收到钱之后,刘母直接把钱存进了刘城的存折里,“这钱是秀兰的,咱们一分也不能动,当初出事了,那些钱可都是秀兰拿出来的,你的那份你都买了房子。”
“妈,我又没有说什么,就是你给我我也不能要。”刘雨是真的没有动过那个心思。
“那就好。”
刘雨苦笑,“妈,你防着我就像防贼是的。”
哪有不对亲生女儿好,而对儿媳妇好的,她现在是见识了,再想到自己的那个婆婆,要是有自己的母亲一半那也就行了。
已经进了冬天,刘家的三个孩子也没有再去学校,刘母干脆自己在家里教起他们三个来,至于张秀兰,每周都会往家里打个电话,让家里人都知道她的安全。
部队那边,张秀枝看着冲进家里来的女人,甚至不等着去拦着,就见她把家里都给砸了,等到楼下楼下听到动静进来的时候,这才看到砸屋子的人竟然是刘花,这下纵人都愣住了,不过转念又想明白了,敢到金家这样闹的人,除了刘花哪个女人敢这样。
郑桐没有像旁人一样看着,上前去拦着刘花,“嫂子,你看看你有啥话好好说,这样砸东西也解决不了是不是?”
“你少在这里装好人,平日里你和张秀兰走的最近,你现在站出来,不就是帮着这个贱*人吗?还当我是傻子不成?好啊,你们合起伙来把我赶走了,现在弄了这么个狐狸精进来,我就砸怎么了?”刘花一把推开郑桐。
郑桐踉跄两步,张秀枝眼快的把人扶住,这才冷色看向站在那里趾高气昂的刘花,眼里竟是冷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