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还没疯完。
带着不解,星压下满肚子的气怒冷声问:“你怎么了”
浇水的动作顿了顿,钱思思用着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回道:“没怎么”
“你出去做什么?”
“拿牛皮”
“我不是说要拿什么告诉我,我会去拿”
“······”
她说了,可是他没听。
有了隔阂,就觉得别人没有一定要帮你的义务,做什么都还是自己来的好。
头也没抬的,钱思思淡淡说:“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自己去了”
吸口冷气压下又要爆出口的吼骂,星出口的声音冷了两分。
“你很想死”
握着小瓢的手顿住。
钱思思低垂着头勾起一摸苦笑。
“死或不死,都是兽神的意思,它要我死,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放心,我死了,你就可以去找其她的雌性了。因为··在我们那里,妻子死了,丈夫便能在找其她女人”
可惜这里的雌性,怕是不会接受星的独自拥有。
星要找下家,有些不容易。
清冷的声音,排拒的气氛,莫名其妙却让人生气的话语,刺激着星本来就已经暴躁的神经。
勾起钱思思的下巴,对上钱思思跟以往完全不同的冷漠。
星唯一能挤出口的还是那个问题。
“你很想死”
骤然聚降的温度,冷厉的眸光,钱思思心里忍不住一突,后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可笑。
一手拍开星挑着她下巴的手,嘴角轻勾。
“我不想死···但是兽神让我死,我也拒绝不了”不都说生死有明富贵在天吗。
老天要她淋个雨就死。
她也没办法,不是?
“·······”星。
紧捏着手,想扯掉钱思思脸上的冷漠,又想掐着她肩膀将周身的排拒摇走。
可是他的理智告诉他,钱思思太弱了,经不住他的力气。
什么也无法做,星眯眼看了钱思思好一会,在没发现钱思思身上有其它伤口后,星转身下楼。
望着离去的身影,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又蒙上。
好一会才将眼泪压下。
洗干净脚,跳着,去拿来晒干的草药,在用她捡来的石杵杵碎,撒在伤口处,没有布包伤口,又舍不得在撕一件T恤的钱思思只能就这么由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