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证已经没了,欺君之罪想来也活不成。
这件事没多久就被压了下来,黎漾回去罚了一个月的紧闭,路庄一事不知道老皇帝用了什么条件,才让路庄父母没有追究。
但这都不是靳北言关心的。
祭祀一事要说吃亏的,大概就只有靳北言一人了。
幕后黑手没有找到,如今黎渡又要去处理更严肃的事情,一直到回去皇城,黎渡都没再跟他说过话。
倒是黎渊,时不时在他面前晃荡。
真是晃得人心烦。
“大皇子有事就说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靳北言毫不客气掀开车帘,将黎渊送来的东西原封不动地全部还给了他。
黎渊本来是骑的马,并没有接东西。
“北言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黎渊勾唇,温柔得很。
靳北言看他笑的刺眼,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他探出车窗,往前面看了一眼,黎渡果然走在最前头,骑马跑的就是快哈。
“没睡好,又被大皇子打扰,自然是不高兴的。”
靳北言说完就缩回了马车,然后放下了车帘。
黎渊倒也不生气,只是道:“以后若是不高兴,可以来找我。”
找你?
找你送死吗?
靳北言撇嘴,根本不搭理。
好在黎渊也没有一直跟着靳北言的马车,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去了前面。
然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跟他说话了。
回到都城的时候,皇家人要和他们分道扬镳,靳北言连忙从马车里探出脑袋,兴冲冲地想要跟黎渡说上两句。
结果……
黎渡打马直接从他旁边掠过,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靳北言深吸一口气,对着初八吐槽,‘我真的要生气了。’
【自作孽不可活哟。】初八看热闹不嫌事大。
靳北言一肚子火气,回到将军府后连饭都没吃,直接回了院子,蒙头大睡。
说来也奇怪,他本来火气那么冲,是睡不着的。
可是一沾床还没一刻钟,整个人就跟睡死过去似的,没了意识。
但是靳北言自己并没有察觉这个异常,就连初八也没察觉到。
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靳北言才悠悠转醒。
他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靳北瑄坐在自己床前。
真是要吓死个人。
“哥,以后你进门能不能先敲个门?你这样我会生病的。”靳北言有气无力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靳北瑄宠溺一笑,然后揉了揉他那乱糟糟的头发:“我已经敲了门,还喊了你,但你一直没醒,我怕你出事,所以自作主张进来了。”
靳北言愣怔片刻,道:“我没听到,是我的过错。”
靳北瑄也没说怪他,只是笑道:“快些起来吧,吃中饭。爹有事要说。”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