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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第1页）

程锦道：&ldo;车鉴，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rdo;

&ldo;不是我们杀的人。&rdo;车鉴的声音没什么自信。

&ldo;哦？&rdo;

&ldo;不是我们杀的人，我们下楼时，他已经死了。&rdo;

&ldo;然后你们就开始替凶手清理现场？&rdo;

&ldo;……&rdo;车鉴道，&ldo;我当时是慌了，乱了手脚，所以干了蠢事。&rdo;

&ldo;是章悦文提出要清理现场的。当时那场景一看就是有人在恶意陷害我们，现场应该有很多对我们不利的证据，如果我们不清理掉，那我们肯定会被警方认定为凶手。我们不是想破坏现场，阻碍警方办案，我们的目的只是为了自保。&rdo;

程锦道：&ldo;杀人凶手清理犯罪现场的确是为了自保。&rdo;

&ldo;……我没有杀人！！&rdo;

程锦指着视频上的那个性玩具道：&ldo;我们找到了这个东西，经检测上面有高亘的dna，还有你的指纹。&rdo;

&ldo;不可能！……谁陷害我？于希言？还是……章悦文？&rdo;

&ldo;为什么不可能？&rdo;

&ldo;……&rdo;

程锦大概猜得到是怎么回事：那根东西应该是被清洗过的，车鉴认为上面不该有他的指纹，但这个他没法说出来。&ldo;你亲手擦干净了？上面不应该有你的指纹？&rdo;

&ldo;……&rdo;车鉴要是承认了，那就等于承认了他曾拿着这个东西对高亘做了某事。

程锦等了一会，看车鉴没有要认账的意思，便又指着性玩具旁边的针管道：&ldo;这个被你们销毁了？&rdo;

车鉴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又闭上了。

程锦想，看来针管是被销毁了。估计他们也想过要销毁那个性玩具，但那东西个头大、材质特殊、质量一流，毁不掉也没合适的地方藏（警察们会把别墅翻个底朝天），他们只能放它一马，把它洗洗干净，摆进柜子里。不知道是他们的消毒液不够强悍，还是真的有人在暗中动手脚，反正结果变成了现在这样。

&ldo;你说于希言、章悦文陷害你，你和他们有矛盾？&rdo;

车鉴皱着眉，似乎在冥思苦想。

程锦道：&ldo;你知道这段视频是怎么来的吗？有人在你们窗外偷拍。&rdo;

车鉴暂时停止了思索，&ldo;怎么会有人在窗外？窗帘……&rdo;

当时客厅的窗帘被那个未知的杀人凶手扯坏了，他们没顾上装，他们也没有很当回事，因为路过的人走不到他们这边来，就算刻意往这边看，也是隔着树林和院子，看不到什么。

车鉴道：&ldo;我就说是有人陷害我们，偷拍的人肯定就是杀人凶手！也是他故意扯坏窗帘的，他算计好了。&rdo;

&ldo;情况恐怕不是你想的这样。&rdo;程锦道，&ldo;偷拍的人接到通知后才开始拍的，在他拍你们前十分钟，他才刚接到的通知。除了你们三人，还有谁知道你们在那个时间正好在一楼清理案发现场吗？&rdo;

&ldo;我们三人……那天早上只有章悦文接过电话，他说是他的客户找他，看来根本不是客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有什么毛病？……&rdo;

程锦知道不是电话，而是信息，但他没纠正，只是继续问：&ldo;是你杀了高亘吗？&rdo;

&ldo;不是我！&rdo;

&ldo;现阶段你的嫌疑最大，只有你留下了指纹。&rdo;

&ldo;不是我，肯定是章悦文……不，不对……&rdo;车鉴死死皱着眉，&ldo;不，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rdo;他嘀嘀咕咕的，像个找不到方向只能团团转的盲人。

看他卡带了，外面看监控的人们开始低声讨论案情。

叶莱道：&ldo;看他这样难道他真的没对高亘动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