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萱很是热情的拉着范辞月和王婉进了府,王婉掩饰的很好,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一起。
只是她不是很想见到他吗?怎么一见到后自己就想逃避呢?完了,她的心乱了。刚刚见他的表现,好像也很局促,不过看着他过的应该很好。
范辞月老早就见到二人的不对劲,她还是不要管了,自己都管不好自己的事,别再去给别人添乱。
自从来到高萱的院子后王婉一直心不在焉,高萱都看出来了,但是她问范辞月,连范辞月也不知道。
“刚刚那个是想想的哥哥吧?我看着两人有几分相似。”范辞月觉得刚刚那个赵子业没见过,看长的和想想有几分相似。
“嗯!她是我二师兄,我爹在我小时候就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李沐,另一个就是赵子业,想想的哥哥。你忘了吗?赵子业小时候也被你揍过呢。哈哈……因为这个我还经常笑他。”
范辞月:“……”
自己还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啊!请问范辞月小时候没揍过谁?不会自己仇家遍布京城吧?那她回来不是自寻死路?
“他也是因为挨揍后才决定学武的,后来想想的父王就找到刚刚坐上将军之位的我爹,让他拜我爹为师。那会李沐已经和我爹学了几年了,而且还和我爹上过战场。二师兄他听了就更想要学武了。我问过他是不是学好了就找你报仇,你猜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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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我猜,让我猜就是问我选择哪种死法。”范辞月心凉了,李离总喊着要找自己报仇,皇宫那个肯定也是迫不及待的要将自己大卸八块,这下好,又来一个。幸好还有尹川,不然自己得赶紧找个风水宝地,哪还用在等上两年。
“哈哈……月儿姐姐你对自己太没自信了。我二师兄压根就没想过找你报仇,他一直以这个为耻辱,说当初他不该和李离一起欺负人,你教训的对,男子汉就应该去战场上厮杀,而不是和女子斤斤计较。”
高萱又清了清嗓子说:“我爹也是听了他那番话后觉得孺子可教,就收了他。”
王婉安静的在那听二人谈论着赵子业。那时她也有机会去皇家学院的,只是因为自己是女子,且当时父亲还不是尚书,根本不可能把家里所有适龄的孩子都送去,所以唯一的名额给了弟弟。
王婉看着高萱与范辞月有说有笑的,这才发现自己和她们之间存在差距。难怪赵王爷当时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的确,自己什么都不是。
“他如今可有订亲?”王婉说完后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她怎么会问出来?
“这些年一直跟着我爹在军营,我倒没听说他订过亲。不过听说前几年他有个心仪的人,想娶进门,可王爷当时没同意,那会他们父子闹的很不愉快。从那以后他就和我爹去塞外了,去年冬天才回来的。回来后就一直住军营,要吗住我家,对了,还有时去大师兄的别院住。想想因为这个还让我劝他回去,不过我这师兄就是头驴。我爹劝他他都没回去。”
“对了月儿姐姐,你刚好可以给他说亲,让他帮你宣传,把名声打出去。”
“那我得抓住机会。”
王婉听高萱说了这些年赵子业是如何过的,他没有订亲,他一直没回王府。那他为什么不去找自己?不知道自己还在等他吗?
当初一走了之是为何?不订亲又是为何?可他回来自己却已经嫁人了。自己等了他两年,难道还要让她再等三年吗?自己等得起吗?自己成亲他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此时的王婉心很痛,可是她不敢落泪,也知道她根本没有资格伤心。落泪给谁看?自己已经是别人的妇,她还要为年少时的轻狂而做什么吗?不能,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因为物是人非,她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懵懂的小姑娘。而他也不是那个莽撞的少年。
“月儿,我就先回去了,你在高妹妹这里吃过饭再回。”
王婉想要逃离这里,她依旧选择逃避,不相见难道不是最好的吗?
“嫂嫂是不是不舒服?萱儿,我看我和嫂嫂还是回了。你替我和将军道歉,是月儿失礼了。”
范辞月见王婉神情有些失落,像是在隐忍什么,她可能真的不舒服。
“那我喊下人准备买车,嫂嫂没事吧?”
高萱也是担心,好不容易她们来自己家,她都没带人出去溜达呢。
范辞月与王婉成功的从将军府出来,一坐上马车,王婉就破防了。
范辞月无声的安慰,她将王婉扶靠在自己肩上,她没说话。她知道,人在伤心的时候需要发泄,等发泄后才需要有人倾听。
王婉哭了一小会儿,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和范辞月说了抱歉后她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嫂嫂可信我?虽然我们才相处几天。”
王婉愣了一下,她该信眼前的人吗?她发现从小她根本就没有朋友,就像高萱,赵想想和范辞月她们一样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