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徵晚上睡不着,就出来院子里坐着看天上的月亮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月亮也挂在了天上。眼看就要过端午了,不知道她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郭公公一直留意着宋徵,本来他们几人是住在一起的,他睡眠浅,察觉到宋徵的举动。
“三公子?睡不着?”他缓缓走到宋徵身边问道。
“郭公公?没有困意,想着出来待会。父亲睡下了?”
“主子刚刚睡了,他身体不好,今天白天可能是累了,现下睡的很好。”
“父亲的身体……我一直不敢问,也知道他忌讳。就有劳您多多照顾了。”
“这是奴才应该的。”郭公公看着宋徵眼里的担心不假,看来今天这老夫妻对其影响比较大。
郭公公知道皇上出来是为了什么,只是三皇子还不清楚,他是不是要先给他提点什么,做个准备。
郭公公在那犹豫着,最后他还是没说什么,他怕皇上怪罪。
“公子,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我们要赶在天黑之前到达昌原郡。”
“好!”
宋徵也放下了心思,明天还要赶路。
李离他们也在迁岗镇,他一直跟踪着皇上他们的一举一动。死侍应该会在明天中午之前赶到,看来他们得早做计划。
李离自己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不过那受伤的伤口已经留下了疤痕。
他看见那疤痕就想起范辞月,一想到范辞月,他心里莫名的烦躁。
“你在哪?”李离坐在客栈的房顶喝酒,他边喝酒边看着这迁岗镇的夜景。
他有很长时间没有喝酒了,好像和范辞月成婚后就再没喝过酒,今天是他第一次喝。
他心里烦躁,不知道为何,是因为范辞月?还是因为自己父亲对他的态度?他不清楚,总之他今天心情很不好。
翌日一早,皇上等人开始朝着昌原郡赶。今日已经是五月初三,再有两天就是端午节。皇上也是想赶着在端午那天和那丫头一起过,可能这是他过的最后的端午了。
他子嗣本就少,又因为年轻的时候只想着争权夺势,忽略了太多的东西。等到自己掌权时又发现很多人和事都身不由己。得到真正意义上的自由时,人也老了,有些人也都不在了。
皇上看着坐在自己旁边安静看书的儿子,他眼里是有无奈的。从小对他的苛刻是不是太过了,是不是他教的方法是错的。还有太子,是不是他换一种方式对他们,他们就不会让自己失望。
皇上也在感叹人生,可终究有些东西改变不了,想改也晚了。
昌原郡大牢,范辞月和巧巧二人终于等到有人提审她们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那捕快直接将人放了。
“那个大哥?不审问一下我们犯了什么罪被抓进来的吗?”
范辞月一脸笑的很狗腿的问坐在审讯室的那罗捕头。
罗捕头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这人不说话的时候看着还挺顺眼。就是一瞪眼的时候有点吓人。
“我今早已经了解过了,你们是受害者,千娇院那个打手根本没事。主要是想讹你们,这种手段我们见多了。你们也赶紧回家吧,这案子也结了。”
“结案了?那巧巧不会被千娇院再带回去吧?这种逼良为娼的恶行你们不能纵容啊?是不是得采取点儿什么手段?”
“你是官我是官?我说你们可以走了,怎么舍不得这里?来人……”
“哎等等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想知道巧巧是不是也没事了?我们怕千娇院的再找上门来抓人。”
范辞月可不想再待在这种地方,赶紧打断罗捕头接下来的举动。
“让你们回去就是保证你们没事了。以后呢好好做人知道吗?这种地方好进来可不是那么好出去的,今天也就是遇见我了,不然你们就在这里待一辈子吧。”
“我们本来也没做坏事。”巧巧很不满的回了一句。
“不是你这丫头还喜欢犟嘴?”
“罗捕头不好意思,巧巧!你少说两句,我们安全了就好。那个罗捕头真是谢谢您,来,这点心意您收下。就当我们谢谢您的救命之恩。这钱就给嫂子买些漂亮首饰或是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