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忠信沉默一会儿后,再一次道:“赵善,你刚才对我的羞辱,对夜郎国的羞辱,必然使得大乾陷入困境。你,一定会后悔的。”
赵善耸了耸肩,不屑道:“朕从不后悔,你重新整理语言,就这样吗?如果是这样,朕就又要收拾你了。十个耳光不够,十军棍倒是可以。”
嘶!
阮忠信倒吸了口凉气。
十军棍!
他怎么扛得住呢?
阮忠信气得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进一步道:“皇帝陛下,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大乾一贯是礼仪之邦,一贯是以德服人。为什么皇帝陛下你,如此的不讲道理。”
赵善见阮忠信也没有说出个一二,完全是胡搅蛮缠,他大手一挥,吩咐道:“周虎侯,把人拖下去,直接杖责十军棍,给朕重重的打。”
“遵命!”
周虎侯高声回答。
他一手拖拽着阮忠信就往外走。
阮忠信一边挣扎,一边高声道:“皇帝,你不能这样?你是大乾的皇帝,怎么能直接打人。大乾这样做,还怎么以德服人,还怎么让万国来朝?大乾这样做,必定要亡国了。”
声音传出,赵善却是笑容玩味。
阮忠信这人是战场上的武将,可是说话怎么像是书呆子文人的话呢?
让人发笑。
赵善神色自信,静静等着,不多时,大殿外传来了阮忠信的惨叫声。
“赵善,你个杀千刀的,你枉为大乾的皇帝,你一言不合就打人,哪里像是皇帝,分明是市井泼皮?”
啊!!
“赵善,你可是我是谁?我是夜郎国的大将军,是阮家最杰出的人。你打了我,夜郎国怎么会善罢甘休呢?”
啊!!
“赵善,不要再打了,你再这样,我饶不了你……”
啊!!!
“赵善,我错了,我投降,你饶了我吧,不要打我了,我屈服我投降,我什么都听你的。赵善不要打了,轻一点,再打我就要死了。”
……
惨叫声、哭啼声,此起彼伏的回荡在空中,声音经久不息。
当一切平息,阮忠信仿佛是死狗一样,被拖拽着进入了大殿中,又被周虎侯随意扔在了地上。
阮忠信的屁股着地,疼得又是龇牙咧嘴,眼中都含着泪光。
他心中苦啊!
一张脸,被打得成了猪头脸。
屁股,更是烂了,感觉都出血了。
赵善这个皇帝,完全不像是皇帝,要知道他夜郎国的皇帝,对他这样的重臣,那是礼敬有加的,而且夜郎国的皇帝一举一动都有章法,丝毫不会胡来。
赵善却不一样,恣意、霸道、强势,全然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一言不合就打人,一言不合就发飙,完全像是不可控的。
赵善淡淡道:“阮忠信,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阮忠信习惯性的张嘴要表态,可是话到了嘴边,顿时又咽了回去,讪讪道:“皇帝陛下,阮忠信一切听从您的指挥,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赵善淡淡道:“此战你落败了,朕要让夜郎国付出代价,你认为怎么能办到?”
“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