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就象白院长在唱一首歌,她的唱法摇滚一下子跳到乡村,从乡村又跳到流行唱法。
这三种唱法是来回的变换。
每一种唱法唱出的歌都是天下最好听的歌之一,可是三种唱法放在同一首歌中,就显得不伦不类。
强行的转换,硬是将她的攻击威力消减三成,还不如就用一种节奏的攻击有感胁。
赵佳言利用对节奏的了解,轻松在其转折处挥刀进攻。
汲纹刀自然而然地越过尖刺的防守,向着白院长的胸口直刺而去。
不避不让,依本能径直而击。
只是他攻击的部位,似乎还有点失礼。
尖刺如碰烙铁一样噌地收回,白院长的脸更白了一分。
赵佳言收手,淡然道,“白院长,你请。”
白院长再刺,赵佳言踏步扫刀。
白院长再次被逼收刺。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轻松逼退,白院长的脸白的可怕,她的眼神光芒如炬,全是不可思议之色。
“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白院长放弃进攻,不可置信地吼道,“奴家总结各家之长的格斗之术,怎么会被你如此轻易破掉?奴家不相信,不相信。啊……”
白院长狂性大发,挥动尖刺再次冲上来。
赵佳言摇摇头,杂而不精,胡乱叠加。
汲纹刀频频挥动,总在不经意间破掉白院长的攻势。
一向孤傲的白院长,头发散乱,在再次被逼退后两眼发直,陷入一种狂暴的状态。
“说,你说,这一切是为什么?奴家辛辛苦苦创立的一切,在你的眼中是一文不值?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为什么?”
被赵佳言的轻易击退,似乎引发了白院长内心深处的无边怨恨。
在如妖如鬼的怒诉中,白院长不顾一切地挥刺直击。
这一刺,仿若是刺向这老天,控斥这老天的不公!这一刺,仿佛要刺破天,向要老天要一个公道!
两道血泪,一黑一红,顺腮流下。
红黑灰白,四色交织出一幅离奇悲哀的画卷。
这一刺,完全没了章法,如小孩涂鸦。
赵佳言后退,这个时候的白院长,不是那孤僻疯狂的白院长。现在的她,是一位被老天抛弃的女人。
他不忍。
“哇。”
一口红黑交半的血从白院长口中喷出,喷在赵佳言的胸前。
白院长的人,软倒向赵佳言的怀中。
赵佳言苦笑着,抱住白院长的身体。轻拥在怀,如抱着半块万年之冰与半团亿度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