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咦?应聚聚是在做自我检讨吗?&rdo;
&ldo;放屁!老子都是靠实力说话,哪里卖惨了!&rdo;韩应咬了咬牙,发现在这个问题上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声讨下去的立场,只能迅速切换到下一个话题:&ldo;那你那天搞了几次?慡到了没有?&rdo;
&ldo;你怎么问来问去都是这种事……喂……韩应你干什么?&rdo;
随着访谈的开展,一直徘徊在尾骨附近逗弄着的手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在后庭的地方游走了一阵,蠢蠢欲动地想要朝着更深的地方刺入。容川做好了两个人之间相互调情的准备,原以为只是如过往一般互相帮忙着撸一把,设想到对方刚拆了石膏设多久,就急于把受伤时&ldo;老子想上你&rdo;的预告付诸实践。感觉到小腹的地方已经被硬邦邦的顶住,后方又接连不断地被骚扰,陌生的刺激感让他本能性的开始挣扎。
&ldo;干你啊……你之前不是说等我好了就随便干吗?现在石膏都拆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其实你也挺想的吧?不然干嘛特意洗了个澡来撩我?老子摸着你内裤都湿了……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呢,别磨蹭了,快点!&rdo;
感觉到了他的异动,韩应单手扣住了他的腰,顶起膝盖带动着对方双腿大开,另一只手捞过柜子上的润滑剂挤了一些在指尖上,曲起中指开始慢慢朝着对方身体里送。
容川的身体向前倾,像是要逃离异物的侵入,抓着韩应肩膀的手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气,说话的声音有些发抖:&ldo;那天……就做了一次,很匆忙,心里也很慌……十几分钟就糙糙结束了。后来她走了以后给我打了次电话,说了些抱歉谢谢之类的…
…再以后……就也设联系了。&rdo;
&ldo;那后来了?你以后再上床应该就有经验了吧?最慡的一次是什么时候?&rdo;
探入体内的手指已经进去了两个指节,十分熟稔地在某个敏感的部位慢慢的按压着。从未有过的陌生刺激由轻而重,一波波地从体内传来,像电流一样漫过全身。容川仰着头重重地呼吸着,试图把这个问题忽略掉,却被对方咬住了耳垂,蛊惑似地不断催促:&ldo;问你话呢,说说看?你之前哪一次搞得最慡?&rdo;
容川被他骚扰得避无可避,忍不住闭着眼睛骂了句脏话。虽然和韩应上床之后两人之间在身体上十分合拍,北京之旅接连一个星期的床单滚下来,更是解锁了无数种新姿势,但后方被人这么肆无忌惮地侵犯,却是人生中的第一遭。痛感他能忍,但偏偏对方技术高超,被异物插入的酸胀和不适之外,陌生的快感也紧接着汹涌而来。交错而至的刺激下,他也只能咬着牙试图早点结束对方的孜孜不倦的盘问:&ldo;别问我……我不记得了&rdo;
&ldo;噢……以前的不记得就算了,不过今天这次你得记住。以后别人问你,你就有得说了。&rdo;
&ldo;谁像你这么有病,问这种问题?……&rdo;
第二根手指随着带笑的低语也很快进入了身体,灵蛇一样在狭窄的冗道里游走。
透明的液体在一波波的刺激下从性器的前端慢慢渗了出来,很快濡湿了大腿根部。容川喉结滚动着,本能性的想要伸手加以抚慰,却被韩应早一步扣住了手腕:&ldo;这才刚开始,你急什么?&rdo;
容川被他强行压制,耳朵边都是调笑中喷出的热气,情急之下只能狠狠地蹬了蹬腿,徒劳无功的反抗着:&ldo;你要是不行就赶紧去吃药,靠手帮忙算什么本事?&rdo;
&ldo;你还是省着点力气,一会有你闹的。何况老子不进去用手都能把你++到哭!&rdo;
像是要为自己的实力证言,手指进入的节奏逐渐加快,每一次的进出,都准确无误地刮撩至那个徽徽凸起的部位。空气里抽气的声音越发急促,容川把头靠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全副力量都用在克制自己即将泄露出口的呻吟。一片隐秘的静溢之中,他的身体徽徽痉挛了起来,脚尖慢慢绷紧,然而跨坐着的姿势限制了挣扎,最终也只能轻徽地哼了一声:&ldo;你要做的话上床做,这样的姿势我很难受。&rdo;
韩应从善如流,抱着他直接滚落到了床上,容川陷落到了柔软的床单里,当即本能性地把双腿紧紧并住。韩应看他闭着眼睛,耳尖通红,浑身发抖还强作镇定的样子,俯身抓住了他的脚踝,向上拉起:&ldo;你怎么了?哪里难受?让我看看。&rdo;
这种匪夷所思的要求听上去十分无耻,容川满心震惊之下抓了个枕头朝着他的脸狠狠扔了过去。韩应随手接住,直接垫到他的腰下,握着对方脚踝的手一使劲,蛮横地把膝盖推向了胸口。
私密的鄯位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在韩应直勾勾的注视下紧紧的收缩着。容川受不了他这样兴致勃勃的视jian行为,狠命瞪踏了几下却挣脱不了对方的查力,最终只能抓过被单蒙在脸上,自欺欺人地把自己藏在黑暗里。
难得一见的羞怯犹如调味料,淡淡的撒上一点就能让味道更加新鲜甘美。韩应见惯了他精干强势的模样,对着眼前徽徽泛红的身体,浑身的柔情蜜意都在涌动,很快就专心致志地埋头下去,一边继续着手指间的动作,一边在他的大腿和膝盖之间反复吻咬。
性器周围的皮肤很快因为用力的亲吻肿了起来,灵活的手指出入之间也像是在弹奏一曲热情的音乐,阵阵热流随着节奏的变化不断朝着小腹汇集,让容川脊背反复拱起,连脚趾也不由自主的开始痉挛。恍恍惚惚之间,他的意识不断飘高,并不熟悉的体验让他禁不住又是沉沦,又是惶恐,过往的性体验里,大多的快感都来自于对于性器的触碰,即使在和哑笛交往之初做功课时,储备了快感可以因为被插入而产生的常识,但真正落到自己身上,还是人生中的第一遭。
随着最后一阵重重的抽搐,飘忽着的思绪终于坠落到了床面。
呼吸尚未平复,耳边已经响起韩应的轻笑声:&ldo;设想到你后面还挺敏感的,居然这么快就被搞射了……&rdo;
粘稠成一片的下体已经作证了对方所言不虚,这么快就在对方的手指下缴械的事实也让畜川觉得有点丢脸,索性这一切发生得悄无声息,又有黑暗做屏障,他只是轻轻喘息看,对着对方的总结性发言假装充耳不闻。韩应一通邀功得不到回应,很快爬了过去,扯开他盖在脸上的床单,合含糊糊地开口:&ldo;喂,你上床的时候怎么都不出声的?做攻的时候你不喘,现在被干怎么也不叫两句?老子没让你慡到?&rdo;
容川被他一脸自我怀疑的探究表情惹得有点想笑,气若游丝之下不忘吐槽:&ldo;又不是配剧拍gv,你怎么还有这个要求?&rdo;
&ldo;配剧的时候也设见你喘啊?老子干了半天你都不给个反应,谁知道你慡到了设有。&rdo;韩应脸上的表情看上有些郁闷:&ldo;一会慡到了的话叫两下来听听,你的粉听不到你喘,难道老子都还没这福利?&rdo;
&ldo;喘个鬼啊!&rdo;容川简直哭笑不得,挣扎着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ldo;想听喘自己下片去听!&rdo;
&ldo;那怎么能一样?&rdo;
轻微地抱怨声中,一堆冰凉凉的液体被大量地推进了身体,紧接着,尺寸惊人的器官抵了过来,一点点的向前推进。
&ldo;你等一下!&rdo;
刚刚才经历高潮的身体尚未完全平复,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他只能胡乱的扭动着,试图避开对方的正面进攻:&ldo;让我歇会再来。&rdo;
&ldo;歇个屁!&rdo;
韩应将他牢牢压紧,缓慢却毫无停滞的继续向前挺着腰:&ldo;老子都等了七八年了,从见你照片那夭起就开始想着怎么操你,备种姿势都想了一遍,好不容易等到现在,你别在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rdo;
发狠的口吻全无半点讨价还价的余地,容川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很明智地闭了嘴,咬着牙把头偏到一边,静默地感受着对方开疆扩土的行径。然而进入地过程因为疼痛显得如此漫长,身体不断被撑开的撕裂感让他不自觉的浑身紧绷,绞紧肌肉抵御着外来的入侵。恍惚之间,韩应暂缓了动作,俯下身体,舌尖伸进他的耳朵,轻声哄劝着:&ldo;容川,你放松点,别绷这么紧。
把腿张开,让我进去……我会让你慡的。&rdo;
轻声细语的哄劝像是一片羽毛,温柔的抚慰着紧张的神经。眼前的青年跪在他的双腿间,重重地喘息着,黑色的瞳孔里湿漉漉的,像是被情欲烧出的一片沸腾熔浆。容川受不了他那样的眼神,费力地做着深呼吸,配合着对方地姿势慢慢张开膝盖,
强迫自己松弛下来。就那一瞬的放松,韩应握紧了他的腰,狠狠向前顶动了一下,完全撞进了他的身体。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击撞碎了容川最后一点防御和戒备,浑身战栗之下,喉咙也跟着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嘶叫。等他终于从巨大的混乱中恢复神志,意识到耳边残存肴的变了形的声音是从自己的口中发出,耳根瞬间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