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烛火熄灭,时邱才从母亲房中离开。
时夏一路尾随,最后在床上打晕了他。
【夏姐,你要干什么?永绝后患?】
时夏嘿嘿阴笑两声,没回答。
却脱了时邱的裤子,不知为何,筒子想起了在孤儿院的‘无鸡之刑’。
虽然还没化为人形,但已经感觉某个地方隐隐做疼。
果不其然,时夏一剪刀咔嚓!
随后还贴心的给拉上裤子。
月夜沉寂。
时夏哼着小曲从房梁窜到更远的房梁。
时老爹如今睡觉都睡在看守库房的房间,足以见得他对财宝有多在乎。
对于钱财的喜爱甚至远超子女。
大半夜,时敬仍然睡不着。
一想到损失的钱财他就肉痛,明天该怎么搜刮下属才能弥补损失呢?
想着想着,他忽然觉得后脖子一痛。
时夏拿着剪刀,三俩下咔嚓。
一整晚,时夏都在四处咔嚓。
并且把噶下来的二两肉扔到鸡棚。
第二天一早。
叫醒侍郎府的不是鸡鸣,而是男人的惨叫。
“啊——!”
“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这是怎么了?”
“快来人啊!”
时夫人大清早慌慌张张来到儿子房间,妆都来不及画:
“我儿如何?”
大夫望着伤口惊叹:“漂亮啊!”
时夫人怒吼:“我当然知道我儿子漂亮,我是问你伤势如何!”
大夫也指着伤口:“切口整齐,一刀砍断,没有三十五年的刀工断无法做如此地步。”
时夫人望着血淋淋的伤口,心咯噔一下,直挺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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