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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勾起嘴角，是对自己的嘲笑。

是啊，有什麽资格去抵抗？这次，却是自己双手奉上了最重要的东西。

但是……

&ldo;叫一声？若你喜欢，叫我哈利。&rdo;耳边温柔软语传来，他仍然默默无声。

唇瓣上触到一个温软的东西，含着，抿着，轻轻一吸，便带来麻麻痒痒的感觉，是唇瓣，更是心底。

但是当那条轻巧的小舌钻入他唇间，想叩关而入时，他却咬住牙关，无声拒绝。

哈利香香软软的身体僵硬了，他放开斯内普：&ldo;你想和我谈公事？真是……&rdo;那只原本抚摸着胸膛的手掌向上，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ldo;愚蠢的选择。西弗勒斯，你可以是哈利&iddot;波特的情人，但对黑魔王来说，却永远……永远，都是背叛者啊！&rdo;

冰冷的死亡之光，温柔的吻，他要选哪个？

&ldo;……是，我背叛你，不止一次，从你对莉莉有了杀心开始，我就已经在联系邓布利多。在你死后，食死徒能那么快垮台，多数也是我的功劳。&rdo;斯内普的语速很快，话语中带着浓厚的得意意味。

&ldo;我明白了，你选择死。&rdo;哈利突然退后，魔杖抽出握在掌中：&ldo;昏昏倒地！&rdo;

&ldo;盔甲护身！&rdo;斯内普却反抗，他终究不是会因为对方的身份，或内心的痛苦，就放弃原则的人。

&ldo;很好！&rdo;哈利兴致勃勃，一道又一道魔咒发射出去，形成密集的光雨，却保证了没有一道会真正伤及斯内普的性命。

他的法力有所减弱，施展能力和经验却比以前更强许多……当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斯内普忍不住想嘲讽自己。

原来他还没钝痛到麻木，还能想到这些无聊之事？

又一道红光擦着耳朵过去，斯内普冷冷道：&ldo;什么时候黑魔王变得这么弱，只懂用一些小孩子玩耍的法术了？&rdo;

死咒、诅咒、或者能让人永远失去神智的咒语，随便什麽都行，就算不能结束自己，也可以让自己下定决心结束他！

可自己也知道不可能。

对手是黑魔王，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黑巫师，对于人心的操纵早已达到随心所欲的程度。一旦他将你的心掌控，你就再也不可能赢过他。

一道来不及防御的白光击飞了他的魔杖，同时让他半身麻痹，倒在地上。

他看着哈利的眼睛，发觉自己早已习惯了这双眼中戏谑、算计、温暖和机智，甚至不太记得曾经那光明的百合花眼中，蕴含的是什麽。

&ldo;你现在如果不杀我，我还是会背叛你，你身边早已不是我想呆的地方。&rdo;

&ldo;呵呵……别急着激怒我，西弗，你就这么想死吗？&rdo;哈利坐在他刚刚坐的椅子上，脚尖在他肩膀上一点一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ldo;我还没想让你死呢，西弗。&rdo;

酒杯微倾，血色的酒水洒在他胸膛，渗进衣服，沿着肌理逐渐滑下。

从很久以前开始，这个男孩就在吸引他的目光。那种坚忍的特质，那种强烈的渴望，还有与众不同的敬仰，一切崩溃之后的绝望和憎恨……

那时就觉得，从没一个人能如此有趣。

他是个极端矛盾的斯莱特林，却是个真正的斯莱特林，狠绝与阴险一样不缺，偏偏在感情上如此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