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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3页）

&ldo;嗯，那你想到了什幺？我想，应该不是我。&rdo;哈利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ldo;莫非是莉莉&iddot;伊万斯？&rdo;

斯内普猛地抬头看着他，莉莉&iddot;伊万斯？自己没有听错，他也没有说错。

似乎突然就醒过来，两人的界限看得清清楚楚。这只是挂了一张无用的皮囊，黑魔王永远都是黑魔王。

哈利看着他的神色，看着他带上解脱的意味‐‐终于不必被自己蛊惑的解脱，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ldo;西弗勒斯，你真的是很可爱。&rdo;

&ldo;不敢。&rdo;斯内普淡淡说。

&ldo;现在如果告发我的身份，你是不是不会太在乎了？&rdo;

&ldo;怎幺可能？我是lord的仆人。&rdo;斯内普已然站起身，恭敬侍立。

&ldo;不如让我来说说看？我一声呼唤，让你有了我不是哈利&iddot;波特，甚至和波特家没有半点关系的自觉。所以你终于可以逃脱我，单纯把我当成伏地魔来对待，这样简单得多，对不对？可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故意的呢？你能不能猜出我脑子里是在想什幺？&rdo;

斯内普的肌肉再次紧绷起来。

&ldo;嘻，你小看了我，西弗勒斯。我的确不懂爱情，但我学的永远比任何人都快。我不需要拥有，我只需要利用。&rdo;他点了点斯内普：&ldo;你以为你是因为我的身份才爱我，我却说，你是因为我的特质爱我。西弗勒斯，就算原本的哈利&iddot;波特站在你面前，你会因为移情而爱上他？呵呵，如果你会，你就不是西弗勒斯&iddot;斯内普，我最看重的属下之一。&rdo;

&ldo;我会。&rdo;斯内普立刻说。

&ldo;随便你怎幺说，如果你认为自欺欺人好用，就去告诉那老头子我的身份。反正就算现在被他发现，我也有足够的实力离开这里。&rdo;哈利敲敲桌子：&ldo;现在来谈正事。我特意在西里斯面前抱怨，他应该会代替老巴蒂&iddot;克劳奇成为魔法部的代表。虽然不打算出太多的事情……不过他是个麻烦，为了不让他坏我的事情，还是消失吧。这件事你去做，西弗勒斯。&rdo;

&ldo;……是。&rdo;

&ldo;在我的计划成功以前尸体不要被发现，其他你随便。对了，注意安全。&rdo;哈利似笑非笑看着他，起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吻：&ldo;不要想着逃了好不好？西弗勒斯，你的人是我的，心是我的，本质和我一样……在我用鲜血开出的大道上，始终都会有你的身影‐‐永远。&rdo;

永远是一个很残酷的词，它毫无理由也不给反驳的余地，便会困住一个人的一生一世。

斯内普独自坐在黑暗中时，沉淀了心情，从头想起。

小小孩子的身影，从受虐的亲戚家逃出，误打误撞闯入对角巷‐‐那是一个对这个世界有着戒心却渴望一切的孩子；后来继承了波特庄园，认识了马尔福家，他就开始走上斯莱特林的道路；最后来到霍格沃茨，越来越优雅，越来越深沉。

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投注了太多精力，吸引着他的目光，直到再也无法自拔。

因为他的特质，因为他是哈利&iddot;波特……

正确的是哪一个？

冰冷的壁炉突然冒出火光，卢修斯钻了进来，立刻为这地窖的寒冷打了个寒战。

&ldo;西弗勒斯，这种温度可对人身体不好。&rdo;大幅度施了几个保暖咒，他走到桌前：&ldo;呃，西弗勒斯？&rdo;

斯内普倦怠地抬抬眼皮：&ldo;你有什麽事？&rdo;

这下卢修斯更确定他出问题了：&ldo;是你叫我来的，还特意叮嘱不要惊动任何人尤其是邓布利多……西弗勒斯，你不会忘了吧？&rdo;

斯内普眨眨酸涩的眼睛，对了，在沉入自己的思绪前，他的确叫来了马尔福。

扔给他复方汤剂和一包自己的头发，他站起身体：&ldo;扮成我的样子，相信你能做到，我有事要做。&rdo;

&ldo;什麽事？&rdo;卢修斯一脸古怪。就算以往有事，斯内普也从不屑隐瞒任何人。

&ldo;杀人。&rdo;斯内普冰冷的声音带着讽刺：&ldo;你伟大的主人下达的命令，你出点力也是应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