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知道了。”谢敛道,“三郎今日可有好好练武?”
昨日程灵然约见他,亲口跟他说了她的计谋,他今天上午值过羽林卫的班后,又匆匆去官府叫了些官兵来,配合程灵然抓住陆十一娘。
为了邀功,他故意跟着程攸回了魏王府。
好在程灵然进来对他的态度极好,每次见他都展露笑容。
他才觉得这一天过得很踏实。
不过他忘记看三郎的武练得怎么样了。
若程灵然想遨游五湖四海,他便陪着程灵然去,把这偌大的谢家都交给谢致。
作为以后的当年人,武艺必须高超,得日日勤学苦练。
这也是他日日问谢致练武情况的原因。
秦娘和煦笑了笑,“还不就那老样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能学到武防身已然不错了。”
“不急。”谢敛笑道,“日后三郎定是一位出色的将领。”
秦娘以为谢敛在同她说些玩笑话哄她开心,只点头应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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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尤慕被程攸请回王府后,程攸恨不得时刻跟在尤慕身旁,就连去办什么公务,都会跟尤慕说得清清楚楚,能带上尤慕则要带上尤慕。
九月下旬,黔州一带出现地动,圣人派了程攸与一众官员前去赈灾。
程攸带了尤慕一起去。
大兄大嫂关系好,程灵然很高兴,约了余素引与应钟去马球场玩。
程欣然因为今日有事,便婉言谢绝了。
程含然一直推拒说不愿打马球,余素引与应钟一左一右地架着她,硬生生给她架上了马。
程灵然鼓励她,“阿姊的骑术不差的,妹妹等着阿姊给我赢彩头回来。”
程含然无奈咬唇,点着头应了。
今日应家的马球场十分地热闹,不止程灵然等人,也来了不少的官家子弟。
在围观的郑观一眼就看到了程含然,嬉皮笑脸地跑向她。
“五娘!原来你们在这里打马球啊,我也要玩儿!”郑观笑道。
坐在马背上的应钟只觉得好笑,她将马球杆背在身后,说:“十郎这话说得好笑,我是应家的孙女,含然阿姊和阿灵是应家的外孙女,怎么不能在这儿打马球了?”
郑观讪讪挠头。
“那你们是如何分队的?”郑观问道。
“还没分队,随便打着玩儿的。”程含然接话。
“阿兄——”郑楹终于跑到这里来了,气喘吁吁地叫着郑观,随后与在场诸人打了个招呼。
程俏随即用手数了数在场诸人。
“七个。。。。。。”程俏喃喃道,“还差一个。”
程含然想到那日在马球场的分配,便想提议和那日一样,没想到眼尖的程俏看到了不远处一个落单的人。
他用手指着那个男人,“喂,那谁,就你了!快过来!”
那个男人听到身后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