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rdo;
&ldo;自小老师就教育我们粒粒皆辛苦,每一颗食物的背后都有无数人的汗水耕耘,你如果不喜欢,也请尊重它。&rdo;
阎夫人深吸一口气,她为什么要想不开非得撬开这死丫头的嘴?她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愉快吗?
顾一晨收回视线,听着病房里传来了什么声音,即刻保持警惕的站起身。
很快,里面的护士一路小跑着出来。
阎夫人同样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忙道:&ldo;怎么回事?&rdo;
护士着急着说:&ldo;病人醒了,我去叫医生。&rdo;
阎夫人脸上的止不住的笑容,她松开了手,&ldo;你快去,快去啊。&rdo;
须臾,阎晟霖被推出了监护室。
虽说意识还不是很清醒,但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阎夫人守在病床边,瞧着幽幽转醒的孩子,佯装微怒道:&ldo;你这个孩子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呢?你可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怎么就没有躲开呢?&rdo;
&ldo;是我放松了警惕。&rdo;阎晟霖声音很干,他寻找着病房的边边角角,没有想要见的那个人。
阎夫人注意到他张望的眼神,直接挡住了他的视线,&ldo;你别看了,她不在这里。&rdo;
&ldo;妈,我还有点累。&rdo;阎晟霖闭上了双眼。
&ldo;那好,你休息,我不说话,不打扰你了。&rdo;阎夫人坐在病床边。
夜色渐浓,虚敞的窗户涌进些许微风,叮叮铃铃的吹动着窗帘。
阎晟霖睡了一觉,精神比起傍晚的时候倒是好了许多,他的目光依旧寻寻觅觅的在病房里转悠,最终将视线停留在倚窗而站的小背影上。
顾一晨听见了身后的响动,急忙转过身,正好对上他正不自量力想要爬起来的身子。
阎晟霖道:&ldo;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叫醒我?&rdo;
顾一晨按住他蠢蠢欲动的肩膀,&ldo;别乱动,不然伤口又得裂开了。&rdo;
阎晟霖笑,&ldo;我以为你不在。&rdo;
&ldo;饿不饿?&rdo;顾一晨打开旁边的保温盅,&ldo;我妈炖了一点乌鱼汤,说是能促进伤口愈合。&rdo;
阎晟霖躺在床上,看着她递过来的汤碗,装作很虚弱的样子喘着气,&ldo;我好像没有什么力气。&rdo;
顾一晨也不识破他这拙劣的演技,将病床升高一些,舀起一口汤轻轻的吹了吹热气。
阎晟霖张开嘴,一口咽了下去,&ldo;好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