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而柏家,当四肢被废的柏睿飞被抬回柏家时。柏长兴跟柏睿明都被柏睿飞的惨状惊骇了。而惊骇过后,则是勃然大怒,陈同明知道柏睿飞是他们柏家的人,却还对柏睿飞下这样的狠手。这岂不是不把他们柏家放在眼里吗?事情一旦传出去了,他们柏家不是要被整个省城杭城笑掉大牙吗?“爸,这陈同欺人太甚!”
柏睿明阴狠道:“不管他背后有什么势力或者高人,他把二弟打成这样,这个仇我们柏家必须报回来不可!”
“是啊,你得给我报仇啊!”
柏睿飞更是满脸的怨毒狰狞:“陈同这个杂碎根本一点不把我们柏家放在眼里,如果我们不找他报仇,我们柏家以后的脸往哪搁。”
“放心,他这次活着走不出省城杭城!”
柏长兴似乎做出了决定。虽然他担心陈同的背后有着什么强大的势力或者高人,可此刻,他却不得不对陈同出手。因为,他原本不想与陈同结怨,然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爸,将陈同这个杂碎活着带回来,我要看着他死,看着他比我还惨!”
柏睿飞无比的扭曲咆哮。……这边,中午将近十二点,沈冰清联系了陈同。然后在沈冰清的带领下,两人吃了饭,沈冰清便将陈同带到了省城杭城的一家高档私人会所。来到一间金碧辉煌的会所顶级包厢。只见包厢里,已经坐了一名年约二十五六,衣着不凡的男子,跟两名负责保护男子的老者。这两名老者,竟然都是天境一重武道者。能让两名天境一重武道者作为保镖,可见男子的背景肯定非常不凡。见到沈冰清进来,男子顷刻打量着沈冰清那前凸后翘,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的妙曼娇躯,跟那张美到不可方物的绝世玉脸,道:“沈冰清,你真打算以这种赌博的方式,来决定我们两家之间这种家族联姻的事,如果你输了,我今晚就要得到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陈同一愣,漂亮的女人果然到哪里都有人惦记啊,先是柏睿飞,现在又有男子把沈冰清惦记上了。“当然,如果你赢了,今晚你想怎么我都行!”
沈冰清道:“但如果你输了,我们两之间的联姻,必须取消,虽然你贵为京城江家的江二少,但是,我对你一点都不感冒。”
陈同再次一愣,京城江家的江二少,那岂不就是京城江家江大少江子白的弟弟。“哈哈哈,我江子辰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敢说对我江子辰不感冒的,你沈冰清还是第一个,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要得到你。”
男子狂笑道:“来赌吧,你输定了,今晚老者就睡了你。”
“等一下,等我爷爷也到了再说!”
沈冰清冷声,原来,当初沈江两家想让沈冰清与江子辰联姻。沈冰清坚决不同意,可沈江两家根本铁了心的想让她与江子辰联姻,只有江子辰说,只要她能赌赢江子辰。江子辰就主动取消联姻,而她要是输了,她就不得再反对,立即老实的做江子辰的女人。江子辰的这话,竟然得到了沈江两家的同意。因为江子辰别的本事没用,但在赌术上,却是一绝。所以沈江两家的人都觉得,沈冰清要是敢赌,沈冰清绝对输定了。于是沈江两家的人告诉沈冰清,沈冰清要么接受这份联姻,要么就赌赢江子辰,他们才会答应取消联姻。然后沈冰清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四处到地下赌场想要寻找赌术高超的人,并在宁城的地下赌场遇到了陈同。“爷爷!”
这时,沈老爷子带人走了进来。“沈爷爷!”
江子辰也对沈老爷子打了声招呼,随即看向沈冰清:“赌什么,你来决定?”
“陈同,你觉得呢?”
沈冰清看向陈同,毕竟她现在的命运就掌握在陈同的手上。“随便,你让他来决定就行!”
陈同耸肩,并露出自信。沈冰清见了,看向江子辰道:“你来决定赌什么吧?”
“好,我不欺负你们,就玩二十一点,这个大家谁都会。”
江子辰道:“我们每人手上五百万,每次比注一百万,谁输完了,就算谁输。”
“帮我们洗牌!”
沈冰清叫来会所的一名服务员。然后她与江子辰开始翻牌比大小,看谁当庄。沈冰清翻了一个红桃9,江子辰翻了一个黑桃k,江子辰坐庄。两张牌发下来,沈冰清拿了一个10跟8,加起来就是18点,这已经不小。但陈同却道:“要牌!”
结果随着第三张牌要下来,却是一张6,这下子瞬间变成24点,超过21点爆牌了,直接输了。而江子辰的牌,只不过才是一张7跟9,才不过16点,如果陈同不说要牌,他们的18点都赢江子辰的16点了。就算他们不要牌之后,江子辰选择要牌,那江子辰的16点再拿到一个6,那也是22点,同样爆牌,他们也是稳赢。所以,见到陈同的这种‘骚’操作,沈冰清都皱眉起来。然而陈同却是笑而不语。第二把,沈冰清两张牌拿了一张j跟9,而在二十一点的玩法里面,j,Q,k这三张牌全都算作10点。因此沈冰清的牌是19点,但江子辰的牌,却是一个Q跟一个K,这也就是说,江子辰的牌是20点,大于沈冰清的牌。于是,虽然19点了再要第三张牌很危险,很容易超过21点而爆牌输掉。可是,现在都比江子辰的小了,沈冰清当然想要搏一搏,如果第三张牌来一个2,那就能达到二十一点。又或者第三张牌来一个A,第四张牌再来一个A的话,那同样也能达到二十一点,就还有赢的希望。哪怕即使最后就是来一张大于2,也就是3或者3以上的牌,从而超过二十点爆牌输掉了,那也没什么,毕竟始终都是输啊。可,就在沈冰清准备要第三张牌搏一搏时,陈同却再次出了‘骚’操作,对她道:“沈小姐,弃牌吧,不必要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