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看见人间男男女女如此的相亲相爱,和和睦睦,年是很开心的,心情一好,也就偶尔想到去访访名山,走走大川。
如此一来,年才知道,原来这一些人迹罕至的异地怪处竟然也有人,而且还是一些性格怪异,或者说还是一些修炼不食人间烟火的非常人等,他们有的也与年沟通沟通交流交流,当然对于年所称道的人间这种和平祥和的新气象简直就是嗤之以鼻。
他们说道:“凡事皆有两面性,有一得就有一失,有一利就有一害,福祸之间相生相克,想那人间果真会有这样的贤达明君,把握好这个度,让人类永脱灾难,逃离苦海。”
年不理解他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隐约之间,年觉得反正是这些怪人们并不为人间这种和和平平的新气象而感到高兴,相反的还有着很大的忧患,年更加的不理解了,原来人世间打打杀杀也不好,到底人们该怎么样的生活才算是个好,如此一来年又感到没兴致了,心情不知怎么的又糟糕透顶,******,真没劲,不如回家睡觉算了。
当年好不容易有点劲头再出来转转的时候,年发觉原来那人间果真又发生了大事,而且是人心惶惶,人人畏惧,年不知道这是何等大事,只听私下里有人悄悄耳语:“喂,那哥们中镖了,千万离他远一点,听说跟中镖的人不要说肌肤相触,就是说话都会通过空气将那种病毒传播给你,让你浑身生疮,脚底流脓,最终肉烂骨化而死,当然还有很多中镖者不治而亡的例子,甚至连老婆孩子都被传染,最终家败人亡的例子,甚至还有整村,整个部落都被传染灭忙的。”
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东西这么厉害,真像是无数把杀人不见血的刀,顷刻间就能在无形之中取走人们的性命,年也着实被吓的不轻,好长时间再也不敢到人间来了,等到终于按奈不住寂寞与好奇,再光顾人间的时候,那年才发觉现在的人间真是元气大伤,就好比那霜打的茄子,一个个都焉不拉几,没有了生气,真像是经过了无数次战争的洗礼,甚至比那种情况还严重。
年后来才听说那危害人间,夺去无数条人类生命的是一种特殊的病毒,而这种病毒正是由于男欢女爱才滋生出来的,年现在才明白,原来人类,这种男人和女人都喜欢的了不得干的一件事也会要人命,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给那汤的后人提个警告,千万不能让这种恶性事件再次发生了。
山花灿烂,风和日丽,空气儿不知怎么的,让年感到特别的清新,一路走着,望着那草绿牙嫩的小风景,和那又重新涌现出的人间喜气,年的心情也不觉感到有点开朗起来,忽的想起一件曾经的许诺,这不就悠哉悠哉地向商宫而来。
原来那商之国都不知是因为和种原因,已多次迁移,如今又是刚落成的一个,所以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光华亮丽,熠熠生辉,年就翻围墙,越假山,准备先欣赏一下这宫廷美景再说。
“干什么的!”一个孩童的声音,但语气满含粗暴与蛮横,年也自觉理亏,赶忙解释:“小朋友,不要发火,我是年,曾是那商汤的好朋友,如今有空,来拜访他的后人,麻烦你给带个路怎么样?”
“你是年?”那小孩露出犹疑的神情,稍许才说道:“呸,你唬谁呢?你还当我三岁儿童呢?告诉你我已经八岁了,天下之大事没有我不懂的,那汤是我大商朝开国大王,已死去几百个年关了,就算你是他的好朋友,也早该死翘翘了,再者说了,那年我家圣堂中就挂有他的画像,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哪像你,长得不但形容猥琐,不伦不类,尖嘴猴腮,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路都走不稳,说起话来还摇头晃脑,还是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还敢跑到这儿来冒充年大师,今天小王我心情好,要不然的话,我就命人把你拖出去喂狗了,还不快滚,少在这儿猪鼻子插大葱了。”
“哇……呀………年……”
年不知道这猪鼻子插大葱是什么意思,但听那小孩的一番话,真是气的年手挥脚舞,不知如何是好,但年毕竟是年,一时火起,不怒反笑,笑嘻嘻的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小瞧于我。”
那孩童冷瞪双目,大声说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还混个什么劲,谁不知道,我就是当今的混世小魔王,姓商名纣,将来的王位法定继承人。”
“原来如此,也不怪会如此骄横无礼凶狠霸道,同样是八岁,想当初,那汤对自己谦恭尊让,是何等的崇敬,如此小孩既然是汤的后人,不知怎么反差会如此之大,说话不但尖酸刻薄,伤我自尊,而且还有小瞧辱骂的意思,殊不知我年既能一二点拨让你家建立一个大商国,也能略施小计让你大商国毁于顷刻之间“
那年略皱眉头就计上心来。便故作尊崇的说道:“哎呀,原来是小王子,真是失敬啊失敬。”
那纣见年和颜悦色,又对自己推崇有加,故也一改冷眼相对,对年说道:“既然不知,本小王便宽恕你一次,你道说说你此来到底为何?”
那年故作大惊小怪地答到:“实不相瞒,我此番前来就是早听小王子的美名前来一睹尊颜,早听传闻小王子不但人长得威武雄壮一表人才,而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资聪明异常,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真可谓是人间之龙凤,将来必成大器,定会做出一番伟业而千古留芳,传为佳话。”
那纣听年说了一通好听话,再也不觉得年阴阳怪气,反而觉得年不但聪明伶俐能说会道,而且语态滑稽可笑,令人赏心悦目,感到可爱异常,虽也心花怒放,对那年笑呵呵地说道:“好说,好说。”
那年见纣中计,心想,好说个屁,看我怎么收拾你,但表面一点不显山露水,还是一如既往的点头哈腰,继续说道:“早听说小王子,见多识广,无所不知,故我有一事请教。”
那纣正在高兴头上,便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早听人们常说人世间最最快乐之事,莫过于男欢女爱,不知小王爷能否给我讲讲这其中的趣处妙处。”
那纣没想到年会有如此一说,一提到男女之事竟也有点娇羞害臊,面红脖子粗,正不知如何回答,大概年也看出来了,故作惊讶的说道:“难道小王子,还未解那男女之风情,真是可惜了,难道是小王爷怯弱无能,不敢行这人间之乐事不成。”
那纣本就是个没有心机之粗人,如今被年这么一激,更加气粗,大声说道:“有何事是我纣不敢做的。”
那年更加激道:“我想也是,小王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连个女人都不敢搞。”
随即一指不远处站着一个小宫女说道:“我看那女孩儿就长得娇小美丽,不知小王子敢不敢去一试身手。”
那纣斜眼一瞟,原来是那经常服侍自己饮食起居的小宫女,说实话,那纣对那小美女早有一探好奇的心思,如今被年一激,不由冷冷说道:“有何不敢,我现在就去做给你瞧瞧。”说完就气冲冲地向那宫女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