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就是坐在马前,那姿势实在是太过亲昵了,她有些不习惯。
&ldo;嗯,好。&rdo;
突然听到陈安夏这么说,赫连宇一愣,但脸上的表情未变,依旧伸着手,应了一声。
得到他的回应,陈安夏这才把手给伸了过去,紧接着赫连宇一使力,她整个人就被提了上去,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马匹后面。
&ldo;抓紧了。&rdo;
刚坐下,陈安夏还未来得及调整一下身子,前面的赫连宇就冷声嘱咐道。
说罢,他双腿一夹,马儿就跑了起来。
马儿一跑,还在找地方去抓的陈安夏,一晃,差点儿没有仰过去,到最后还是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赫连宇精细结实的腰身。
她不敢抱,只能双手使力的紧紧攥住他腰间的衣角,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到三秦,等下了马,她的手已经酸麻的抬不动了。
甩了好几下,手腕才活络起来。
跟着赫连宇进了院子,等到赫连宇把马拴在了马棚里,两人这才一前一后的进了屋。
朝东间走去,秦骁依旧虚弱的躺在床上。
样子比昨天还可怕,整个人脸色都是青紫的。
&ldo;公子昨晚咳了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觉。今早喝完药,才睡着。&rdo;
昨天公子咳的那模样,赫连宇都以为他快要不行了。
跟着心惊胆战了一夜。
&ldo;我先给他把把脉,再给他扎几针,然后我们准备给他治疗。治疗一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完成的,想要他恢复如初,至少得一年半载。&rdo;
驱逐寒气至少三个月。
三个月后,还需要用药物细心调养。
陈安夏听赫连宇说完,放下药箱,坐在了床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药箱掏出一套银针。
紧接着给秦骁把了把脉。
&ldo;脉象比昨天差了些,若不及时医治,他也就十天半个月的活头了。&rdo;
秦骁这病可谓是病弱膏肓。
也幸亏他遇见了自己,要不然他好好的一个公子就这么没了,倒也可惜得很。
话不多说,陈安夏给秦骁把完脉,利落地给秦骁扎了几针。
随后,她叫着赫连宇来到了西间。
西间房屋里如今空荡荡的,只有中间一个新做的大木桶,大木桶下面是半米高的锅灶,只不过锅灶封了顶。
锅灶用青砖制成,上面抹了一层黄泥。
&ldo;你先去厨房用大锅烧一锅水倒进桶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