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赫连,此事与他们无关。不过形势所迫罢了。如今这样也挺好的,而且有一句话你说错了。&rdo;秦骁转头看向赫连宇,&ldo;此番回来,咱们这不是遇到了陈姑娘。这位陈姑娘,说不定是咱们的福星也说不定。&rdo;
福星?
赫连宇撇去秦家的事不予理会,想起陈安夏那张软萌萌的脸,道:&ldo;那位陈姑娘,性子太过圆滑。而且总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她左不过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村姑,怎么能诊治好公子的病。&rdo;
赫连宇虽是答应了陈安夏给秦骁治病,但如今还是有些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ldo;你是想说她学医不过一月有余,再联系到她的出身,根本不可能懂这么多,是吗?&rdo;
&ldo;公子……也不相信她的话?&rdo;赫连宇对上秦骁的眼神,疑惑问道。
&ldo;我信她。&rdo;赫连宇话音刚落,秦骁立刻回了一句,声调提高了一分,&ldo;仲永生五年,未尝识书具,忽啼求之。父异焉,借旁近与之,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摘自《伤仲永》)。说不定这位陈姑娘也是与仲永一样的人物。赫连,天赋一词,可不是凭空捏造而来的。&rdo;
第153章意有所指
&ldo;天赋?&rdo;赫连宇听秦骁这么说,低下头,自言自语一句,&ldo;或许吧。&rdo;
&ldo;好了,此事你就不要再追究了。反正我也是将死之人,试一试她的主意又何妨。赫连,你要看开一些。&rdo;
&ldo;是,公子。&rdo;
公子所说没错。
他已经油尽灯枯,没有了存活的希望。
既然如此,让陈安夏治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再者,陈安夏如何,又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从头到尾是他着相了。
&ldo;我去把碗给洗了,顺便开始做陈姑娘图纸上画的木桶,公子在屋里歇息,有事便喊我一声。&rdo;
赫连宇想通了,也就不再纠结了。
端起碗,他嘱咐了秦骁一声。
秦骁听他说,扫了他一眼,点了点头,&ldo;你去吧。&rdo;
陈安夏从凉河沟村回到家的时候,除了去镇上的一拨人,其他两拨人已经折返回来了。
其中上山挖野菜的一拨人,男人回屋歇息了,女人们在院子里晾晒刚煮好的野菜。
另一拨去捡大粪的,大约是刚回来,从后院倒粪回到前院。
陈安夏跟他们一群人碰个正着,生生挨了好几记白眼。
见陈安雪朝她翻白眼瞪她,陈安夏并未放在心上,懒得理会她们,直接回了屋里。
回到屋里不久,外面就传来了架子车响动的声音。
是钱氏一行人回来了。
他们一回来,没过多久,陈安宁就进了屋,扔给陈安夏一个钱袋子。
望着那个被扔在炕沿的钱袋子,陈安夏扫了陈安宁一眼,将它给拿了过来,把里面的钱倒出来数了数,一共一百二十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