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车和耕犁的事项,王欢和张老板达成了一致意见,就是王欢负责生产,张老板负责销售。虽然说渠道就是生命,掌握了渠道就把握了命脉,但是通用商行毕竟是国家的,不是个人的,而且自己走的是官途,不是商途,在这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时代,怎能自降身份了。
想到已经取得的成功,王欢不由笑了。
“老张哥,这水车五五分成如何?”王欢仗着胆子,平静地说道。五五分成,这是狮子大开口,水车和耕犁,虎苗乡和图苗乡只出了人工费用和铁的材料费用,而木头是取自山林的,不要钱。
王欢这样开口的目的是为了还价,其实心目中的底价是三七分成,图苗乡和虎苗乡得三,通用商行得七,毕竟通用商行是皇上的。
“王大人,这万万不可,我占你大便宜了,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坐享其成,我感到很惭愧啊!不行,三七分成,通用商行得三,图苗乡和虎苗乡得七。苗人太穷了,越苗县大穷了,越苗县县衙也太穷了,大人您要带领老百姓发家致富,这要钱的地方可多着了。”
“就这么定了,三七分成,这点,我可以做主。”张老板拍着胸脯,很是坚定。
三七分成,我七,通用商行三,好家伙,这是要我命啊,可不能这干!
“还是听我的,北方鞑子时时刻刻盯着中原了,皇上比我们更需要钱,保卫国家是头等大事,没有国,那来的家!”
“五五分成,就这么定了!”
最后,在王欢的强烈气势下,张老板点头同意了。带着通用商行的品牌发展大计,和水车耕犁等产品,张老板老泪纵横地离开了。
王大人,真是个为国为家的大大好人啊!。
张老板一回到店铺,马上进入了密室,然后开始写奏章,把这里的发生的一五一十详细说明,写完后,仔细看了几遍,发现无误,然后密封。这份奏章分别进行了飞鸽传书和八百里加急派送,而张老板自己独自带着水车和耕犁快马加鞭地赶往京城。
京城,我回来了,这一次,我张献之要重返辉煌,把我失去的,统统都拿回来。
图苗乡和虎苗乡靠这水车和耕犁的销售,很快就会有第一桶金,有了钱,这造田两千亩就有了保证。当王欢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金灵茹和金族长等人时,大家都高兴得哭了,我们图苗乡终于要有钱了,对,还有我虎苗乡。
金灵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王欢,勾魂的眼睛扑闪个不停,一心放在王欢的身上,没了旁人。而金族长嚎啕大哭后,挺起了胸膛,满是皱纹的脸笑个不停,高兴不已,我还是聪明啊!
有人欢喜,就有人就悲伤,卡族长就是哪个悲伤的人,大人,不要忘记了我,答应给我建养蚕厂,一定不要忘了。
小阿妹也是那个悲伤的人,大家都很高兴,也不好意思向王欢问,只能心里嘀咕:“坏人哥哥,我的织布厂什么时候建啊,等了十天了,好久啊,也没见影子。答应人家的,要信守承诺。哼,不然有你好看的?”
二狗子此时挺胸抬头,一脸的骄傲,来回不停地在人群中走动,满是自豪虽然自己什么也没有干,但是谁让我是老爷的奴才了,奴才凭老爷贵,你们不知道吗?
发布会取得了圆满的胜利,水车和耕犁的合作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对此,大家满是欢喜,于是王欢决定开宴庆贺一下。这样的活,就交给了金灵茹和小阿妹!
在王欢等人吃喝玩乐时,离这里只有五十里路的一座高山上,这里灯火通明,四百多号满脸凶悍的土匪。山寨大堂中,三个狂草的大字悬挂在高堂之上,狂狮帮。在招牌之下,一位书生气十足的白面中年人坐在红木大椅上,手摇子扇,一副骚包的模样。堂下摆着两排椅子,一共十把,分别坐着十位堂主。
“收到主上消息,越苗县新任县令到了,得罪了主上,他的死期也就到了。既然猎物已经出现,那我们狂狮帮是干什么的,是狮子,狮子遇到猎物,就一定会把它撕成碎片。”
在满是凶悍的土匪窝里,竟然是一位白面中年书生当帮主,这不得不让人匪夷所思。果然,白面中年书生一开口,就是凶悍的话语,气势十分吓人,把在场的堂主压的喘不过气来!
“得罪了主上,找死,活得不耐烦了。”
“撕碎了他,留斤生肉给我沾醋下酒吃。”
“被我狂狮帮盯住的人,没有能活到明天的。”
“帮主,图苗乡和虎苗乡,这次就一起收拾了吧?圣女经灵茹和金阿妹都是水灵灵的贞洁女子,刚刚配得上帮主您。这传种接代的事,帮主您该考虑考虑了?”一位尖嘴猴腮的刀疤的汉子色色地连忙建议道,生怕漏过这信息。
“是啊,帮主,光收拾一个光杆县令,我一个人就行了,没有任何挑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