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香喷喷的烤鸡连着树枝插进脚边的泥土上,香气诱人,熬一晚上肚子闻到气味直打起咕噜。
捂住肚子,“大人?”
没有那么大个脸觉得两面宿傩是烤给她吃的,一时之间感到手足无措。
“吃了吧,你的肚子吵到我了。”走过去,两面宿傩大掌扯下一个鸡腿,递到毛利兰跟前。
见她双眼呆滞,下一刻似乎要粗暴塞进她口中,真的唬人的很,她连忙接下。
“好吃。”山鸡身上没有土腥的气味,表层撒上海盐,丝丝的调料随着油流进嫩滑的鸡肉中。
咬开烤得香里黄焦的皮,露出一层细腻的白肉,油渍从嘴角流下。
没有纸巾,双手沾满油污,她在想着要不要先解决鸡腿再擦脸的时候,一抹温柔的触感从嘴角划过。
毛利兰瞬间呆住,不可思议的地看着两面宿傩,仿佛刚刚两面宿傩帮她擦嘴角的油都是梦。
瑟瑟发抖,匆忙之下抱着鸡腿蹲下,颤颤巍巍:“宿傩大人,如果你要杀我千万别用这样的方法,我是有男。。。未婚夫的人。”
“你想多了,顺手的事情。”
因为有4只手?然后顺便帮她擦嘴?
倒不如拧爆她的脑袋好了。
肌肉勃起,他的一举一动带着一股煞气,只是。。。他把破烂的上衣当抹布盖在她身上,上面的血迹由外到里渗透,不是两面宿傩的血。。。
“吃完吧,我等你。”
“。。。”好像是断头饭。。。
畏畏缩缩,分明有贼心却没贼胆,两面宿傩不跟她废话,警告:“再不吃难道不是让我来喂你?”
“哦。。。”闷声回应,见硕大的身体移步到后面,慎人的压力没有压得心口发闷,胃口好了不少。
食不发言,夏风徐徐,除了花鸟的窸窸窣窣声,一时之间竟无比惬意。
吃饱喝足,账还是要算的。
抱着他破碎的白色和服,一脸认真,“这次我输了。”
乌黑的头发在太阳底下泛起光芒,发髻一松,簪在发髻上的小簪抽了出来,金色的尾部血迹凝固成黑色。
他略嘲讽,“你倒是对自己下的了手,一个男人也没有像你这样三番两次放血,你是什么时候和诅咒师联合?”
心口猛跳,她转念一想,“难道您没有发现?”
他沉默地觑了她一眼。
毛利兰老老实实回答:“在小居里。。。”
两面宿傩敛神,冷笑几声,来回出去不过两趟。
毛利兰和五条仁葵在他眼皮子底下不仅讨论如何对付他,而且把自己的血交给别人。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