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把中间血腥的画面删掉,果不其然得到毛利兰的夸奖,不动声色,只脸容舒展,可以看出心情同样欢乐。
“接下来可以交给妃律师的团队处理,辛苦他们了。”
毛利小五郎不多不少正好走过来就听到这句话,胡子不禁翘了翘,还要把心中的烦躁尽数下压,“兰,你去和妈妈一起住,我先和清河先生聊一会儿天…”
“啊?”毛利兰错愕,“可是…”
“听话,难道爸爸还能吃了他不成?”
毛利兰慌得摆了摆手,连连否认,“不是这样的。”
站起身,转身之际偷摸给两面宿傩一个眼神,她不放心几乎放在自己的脸上,挤眉弄眼,就算是毛利小五郎都忍不住哀叹。
这真的是胳膊肘子往外拐了。
“毛利先生,最近怎么样了,似乎都不曾遇过你。”两面宿傩淡淡与毛利小五郎打了一声招呼,对于毛利小五郎的敌意视而不见,全然没有用上过去他的那套歪理。
总会有人是例外。
毛利小五郎踌躇了一下,“还行吧,接了两个年末上流富豪出轨小三的案子,啧,儿杀父,女杀小三,剧情比现实还要夸张。”
“嗯嗯,死的都是该死的人。”
毛利小五郎:……。
“话是这样,可是杀人总是不对的。”
“确实。”
毛利小五郎脸色微沉,谈不下去,实在是谈不下去,他干脆拿出早早藏起来的马经掏出来看,两面宿傩也不多说,飞向夏威夷的旅程维持在沉默中。
“怎么这么高兴?”
“没有,就是上次拜托您的那一件事情,听说人已经抓到了。”
妃英理有些意外,这件事情她知道,不过因为还在调查之中,妃英理把手下的事情分批给团队调查,今天的消息,毛利兰是怎么知道的?
“说起来奇怪,两所学校都不曾出现过清河先生的名字,他真的是咒术师吗?”
毛利兰徘徊在被人揭穿的边缘,表情微尬,“他现在也不怎么出任务了?”
“是嘛?”
妃英理点了点头,随后转头拿着张报纸认真在看。
毛利兰的心才微微放松,她也不敢出声,坐在一旁闭目养神起来。
铃木园子和世良真纯坐在一起,其中铃木园子因为夏威夷温度高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袖,却忘了在过去的飞机上温度一如既往的冷,她瑟瑟缩缩藏椅子上,毛利兰脱下一件羊毛衫让她罩上,又找了空姐要了两张毯子才勉强撑住。
世良真纯一脸无语,“你还好吧,快喝点热咖啡,你可不能睡过去,不然就会想卖火柴的小女孩…”她比了一个动作,惹得铃木园子怒目相视。
“不至于不至于。”
几个小时飞机终于落地,铃木园子几乎飞鸟般快速跑,毛利兰等人在机场上把厚重的衣服脱下,太阳高照,还没有出机场已经感受到了那股热气扑腾到脸上。
铃木园子扑到毛利兰的怀中,“兰,让我们穿着比基尼一起去走沙滩吧。“
毛利兰面露羞赧,“好了,我们还要先回酒店呢。”
两面宿傩一直跟在他们一行人的后面,不急不躁,步伐健稳,除了偶尔与毛利小五郎搭话,世良真纯觉得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特别,毛利兰居然会选择一个社畜,是她想不到的事情。
可能是她的目光落在清河时也许久,那双墨的眼眸悄然看过来。
世良真纯浑身抖了一个激灵,准备向那人打个招呼时,清河时也已经转了过去。
这人…有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