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祎被他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俨然被气得不行,“呸!从现在起,只要不在我亲戚面前,你必须离我两米远!”
竟然敢暗指她是女流氓?信不信她真的流氓起来给他看?!
炎?思想巨人?行动矮子?祎在心里腹诽了一百零八式回怼场面,最后却只是干巴巴地立在原地,怂得不敢动。
“求之不得。”杨泽深觑了一眼她那怂样,志得意满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躺了上去,赫然一副自己才是这房间主人的气势。
炎祎气得磨牙,心想这男友租赁有没有售后评分,等回申城之后一定要打个大差评!
思绪飘转间,杨泽深已经躺下了,他长手一伸准备按下床头的顶灯开关,看见炎祎还傻愣愣地立在门口,不耐烦道:“还不睡?”
炎祎显得有些不情愿,“我床只有一米五。”
意思是不足两米的安全距离。
杨泽深挑眉,“怎么,你还想让我睡地上不成?”
“谁叫你之前在我妈面前多嘴的。”
炎祎踢了踢床柱,是在抱怨杨泽深擅自在杨女士面前提出和她睡同一间房。
“我不这么做,你那位精明的老妈早就看穿你拙劣的演技了。”杨泽深嗤了她一声,心想这女人是他带过的演技最差的一届了。
炎祎不服气,走到床边捞起盖在杨泽深身上的被子,“你盖那一床,这被子是我的。”幼稚得像个小学生。
她来到飘窗边,大度地将床让给了杨泽深。
反正也就这几天,作为一个仁慈的甲方爸爸,她才不和小肚鸡肠的乙方斤斤计较。
飘窗上垫有厚毯子,炎祎的小身板勉强能躺下。
杨泽深拽过另一床被子,看到缩在飘窗上的小团子,终究有些不忍心,“要枕头吗?”
哪怕垫了毯子,飘窗怎么能跟柔软的床垫比?
小丫头却不领情,“不需要。”
仿佛觉得自己拒绝得太生硬,她又补充,“我不喜欢垫枕头。”
杨泽深没再强求,关了顶灯,整间屋子暗了下来。
炎祎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其实并不怎么困,外加和一个陌生男人同睡一间屋,总觉得有些不安。
大概是她辗转反侧的动静太大,吵得杨泽深也没能入睡。
“我是相信杨女士说的,你爱抢被子是真的了。”漆黑的屋子里,男人轻飘飘的语气里带着调侃。
“那是,论抢被子谁都不是我的敌手。”炎祎当仁不让,自信开腔,殊不知自己的话里能带来多少遐想,“我可是床上的‘最强王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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